“这个假设不成立。”将手中的烟掐灭,安源骤然阴寒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对他安源这个专业的调教师来说,侮辱他奴隶的人格就是伤害他的尊严,就算是假设也不成。
无所谓地发动油门,韩诚满脸写着“就知道你会这副臭脸”,脚下油门一踩就朝庄园大门外开去。
“你走不了了。”安源笑着看向大门口那个跪着的小小身影,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心里笑道,“这小家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呢!”
韩诚看着在大门口正中直直跪着的肖楠,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从後视镜里看着庄园里五步一岗的保镖和笑得戏谑的安源时,终还是打开了车门。
“啪!”
车门被韩诚甩得一声巨响,同时也惊着了前方跪着的肖楠。
看着眼前肖楠因为紧张和酒精过敏而打湿了大半的短发,韩诚一脸阴郁,“你倒是越来越聪明了,知道堵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