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看到男人把整桌子的菜餚一手挥到桌子底下,只留下一瓶洋酒,似乎要把空间腾出来给更美味的珍馐。
他在男人逼迫下半喝半漏得把半瓶酒喝下肚,另外半瓶全给杜孝之用嘴渡进他的嘴里,再流入他的食道,再到他的胃,直到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被酒液胀饱,胀到不能再容纳更多的东西。
他酒量浅,身体非常不耐醉,微醺的时候所有的大脑思路就不再受他的意识管控,那种状态下他没办法控制情绪,哭骂笑闹全由着差到不行的脾气来,只要不顺他的心什幺浑事都干得出来。
不过仅限于他还有能力兴风作浪的时候,等喝过临界值,他就半点武力值都不剩,身体各处软得像能出水,尤其他柔软的腰和微挑的眼神,媚得像浸过蜜水。
当意识不再凌驾自己,身体的感官被放大数百万倍,疼痛也变成酥麻的刺激,痛其实也没那幺难以忍受。
他记得这个味道,晃蕩的天花板,和稳固到没有必要的木桌,杜孝之第一次在外头侵犯他就是在这里,压着他就是昏天暗地得撞,反覆翻覆他的身体,再疯狂的震动也动摇不了这张桌子,不愧是那什幺大桧木製成的……
第一次时候他也是被同样的酒灌醉,不过那时候才半瓶,今天这样一整瓶喝下去,他觉得好像飞起来也不再是问题。
嘴巴一直被滑溜又蛮横的东西填满,那样粗暴的翻搅就好像他是什幺好吃的东西一样,有几次男人真的撞得太狠,余时中搭着男人肩膀的手一软,就差点掉出桌沿,他不得不改成伸手抱住男人的肩膀才不会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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