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现在什幺状况,牟一响知道吗?」
「很不乐观,医生说这几天再撑不过去就没了,她始终都在昏迷,也问不出什幺来,这个消息是死的,我们最先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倒在血泊中,看牟先生今天的反应,应该是不知道凌午羚也重伤,有需要告诉他吗?」
「不。现场呢?把进度汇报给我。」
「是,总共……啊、晴哥,是七爷,您……」
电话那端换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亮又中气十足:「小七,我就直说了,她拿的是陶鲁斯738,口径0.38,六发子弹弹壳全部找到了,以一个未受过训练的人来说,她满準的,而且心理素质很好。」
「看那些误射的轨迹,两人应该是经过一场搏斗,现场发现三颗子弹,两颗在牟一响的身体里,另外一颗在那位美女身上,我看过医院的报告,那一颗子弹几乎是指接射穿大腿,简直就像她自己瞄準自己的腿开枪。」
「继续。」
「呀,知我者小七啊,我这人她妈最讨厌暗杀这种娘砲事。」男人冷哼一声:「现场是只有六个弹壳,但我在卧室外的阳台底下的草丛堆发现了第七颗,我赌就是狗条子都没有我的鼻子灵。
「事发的卧室在三楼,从阳台延伸三十公尺外就是住宅,我带人查过了,收得乾乾净净,只留下那颗土里长出来的子弹。笑死人了,我自己都不想相信,但除了那女人自己把弹壳丢出窗外,不然就是狙手要杀的其实是他家养的狗。」
「那颗子弹的来源?」
「黑枪,查不到,有可能是从黑道那里搞到,或者根本就是他们的枪。哼,是我年纪大了忘性也大了,我想了老半天,怎幺也想不到北都除了咱们以外的黑道,现在市场转型这幺快,都没人要干这行喇。」
见杜孝之久久没有回应,男人又道:「女用型迷你手枪,孝之,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就是这六发子弹……」
「当然。」杜孝之低沉得笑道:「这世界上也只有我二哥这幺热衷于女人用的小玩意儿。」
「小七,怎幺回事,我不过出国休养,怎幺一回来家里就乱七八糟,邱圆圆屁点事都不告诉我,这他妈冲你来的吗?」
「你说呢?」
「小七,我他妈正经的,虽然只狙了一枪,但他妈哪天不杀,偏偏你来的时候才杀,这明摆是你那二哥捲土从来的挑衅,我没搞懂,他干嘛要搞掉牟一响,不就个候选人嘛干他屁事?」
「轻鬆点,这事我们当面讲。」
「轻鬆个屁,我就不懂你那时候在想什幺,放那种祸害回大海,养肥了再回来捅你个几枪?」
「初晴,我二哥不会杀我,他要的不是我的命。」
对方不置可否,语气很严肃:「你的行蹤有谁知道?我怎幺不知道你,你找我回来就算了,连赵哥也从新国回来了,你锁定谁了吗,吴信那小子做事情滑头,不会是他的人吧,小爷我这去扒了他的皮。」
「没有,你别去烦他。」
「好,我当然相信兄弟,但可不是每个人都是兄弟。」他忽地话锋一转:「诶,我怎幺听说你身边有人了?还宠得形影不离,一秒钟都离不开你,三天两头把医院当宾馆用,你他妈终于觉醒了啊,什幺天仙美人啊?」
「……」
「诶,别挂掉,我还没说完,我不管你要怎幺玩,这小情儿在床上缠就好了,这北都谁不知道你的爱好,这年头整形技术那幺发达,随随便便就整得比本人还像,谁知道什幺来路,前面杜蘅之才送来一个,前车之鉴啊,七少爷。」
杜孝之轻哂,笑了好几声:「你结婚后脾气长进不少嘛,嗯?你多久没回国,把我想的,找天时间我就去你家吃饭,好久没吃到嫂子的手艺了。」
「操,拿鱼鱼威胁我,你来她指不定怎幺乐疯了。」初情语重心长道:「我就是婆妈,你听着就好。」
杜孝之阖上电话,随手丢到沙发上,对着前座开车的心腹道:「你叫吴信调两个人过来,你看过后再拿来给我。」
如果et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