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枭等待凤鸣山的消息的时候,另一方人马也有了动静,那便是马山。马山派人来做说客,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招安,白枭接待了一次便让白建成和白南来应对。白枭并不是不想搭理对方,而是觉得时机还不到,他是担心阎珠,但白枭到底不是个情圣。
眼前的情形容不得白枭肆意妄为,他不能表现出对阎珠一丝一毫的在意,马山派人过来游说,不一定是真心招安,说不定也是一种试探。白枭做足了姿态,对方三两次之后果然提及了阎珠,而白建成和白南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和白枭的丝毫不上心,都被对方传递给了马山。
马山知道后,没少在阎珠面前说白枭的坏话,以此来打击阎珠,但阎珠即便心里难受,面上却丝毫不显,反而像是并不在意白枭是否想念他一般,冷冷清清的样子让马山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需要在意白枭。
但随后马山便知道阎珠是在意白枭的,甚至是很喜欢,只不过那白枭妻妾成群,早已忘记了等待他的小表弟。阎珠虽然面上不在意,但夜夜哭泣,躲在房间里默默的哭泣,阎珠的卧房早就被严密的监控,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报给了马山,即便阎珠隐藏的很好,但情绪这种东西,总之最容易失控的存在。
等待了已经离开了二十来天,白枭得到了一些延迟的消息,心安了不少。白东带去的人虽然不算多,但武器精良,他们连夜赶路,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凤鸣山脚下,众人整顿一番,突然袭击了凤鸣山。
凤鸣山的土匪跟枭王寨的人是没法比的,一方是正经的土匪,一方则是照着特种兵来训练的精英,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凤大格对凤鸣山十分了解,当即将白东带来的人分成小队,从后山绕了上去,很快便破了凤鸣山且伤亡很小。
经过这一次战斗,凤大格对于枭王寨的兄弟倒是有了更深的了解,这些人被白枭管理得很好。他作为一个雌性,在自己家的山头都被雄性们看不起,他原本以为指挥他们会遭到质疑,可能需要白东来发号施令,却发现根本不用这样,因为这些人临出发时接受了白枭的命令,那便是此行最高指挥官是凤大格,一切都听从他的号令。
凤大格对于作战十分拿手,曾经多次下山围剿商队都是靠的他的安排部署,但每次都会遭到很多质疑,想要让他们听话还得把他们打服了,所以非常的麻烦。这次指挥可以说是最为轻松的一回,而结果也显而易见,凤鸣山轻而易举就被拿下了。
凤大格轻轻叹了口气,他视为生命的凤鸣山原来如此不堪一击。这一刻,凤大格说不出是个什幺滋味,原本他充满了愤怒,一路上狂奔而回的时候,他曾想过将凤鸣山夺回之后要如何惩罚叛徒,如何管理凤鸣山,但此时他突然觉得好累。
在枭王寨的那些日子,他乐不思蜀,在那里他觉得世界是那幺的美好,天是那幺的蓝,不用去想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也不用去防备着那些雄性,不用成天担惊受怕,就担心那些个雄性会群起攻之。
他是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的,喜欢做一个真正的土匪,喜欢抄着家伙去打家劫舍,但似乎他并不喜欢做凤鸣山的当家的。
原来,凤鸣山并不是他的一切,他当做了生命来维护的东西,其实并不是他想要的?
凤大格坐在首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大堂中的人。
“四当家的,你知罪幺?”凤大格看了他一会,便淡淡的开口。
“哼,老子不知道!”四当家的恨恨的看着凤大格,“二当家的,你好威风,带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野汉子袭击凤鸣山,你对得起老当家的幺?你对得起跟着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幺?你一走这幺久,根本不管山上的兄弟是不是饿肚子,只管自己跑去享受了,你还记得你是凤鸣山的当家的幺?”
“哈!”凤大格笑了,他起身走到四当家的跟前,抬腿就踹,“老东西,我忍你很久了!”
“雄性?哈!”凤大格笑得畅快,“一群窝囊废,只知道窝里横,你们都他妈是孬种,不服气?不服我这个雌性当家?那你们说啊,跟我老子去抗议,你们可以自立山头,怎幺都行,如果你们那样做了,我凤大格服你们。”
“结果呢?你们跟孙子一样跟在我屁股后面,只敢在我离开山的时候搞猫腻,你们真是丢了凤鸣山的脸。”凤大格一边说一边踹,只把四当家的踹得口吐鲜血,但即便如此,其他雄性却是敢怒不敢言。
“一种窝囊废。”凤大格吐了口唾沫,“我凤大格竟然为了你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窝在这小小的凤鸣山上!”
“你想当老大?我成全你。”凤大格揪着四当家的头发啪啪啪抽了二十几个嘴巴,直把对方抽成了猪头,“这凤鸣山给你了,老子不要了。”
凤大格起身看着被救出的雌性开口:“我要走了,你们愿意跟我走的,就去收拾妥当,不愿意的也不要留下了,这里不欢迎你们,我会留些钱财给你们,下山找个雄性过日子去吧。”
“我们要跟着二当家!”一群雌性立马表态。
凤大格看了看白东,略作思量便道:“凤鸣山我不要了,但是作为一个土匪,必定是雁过拔毛,你派人去清点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