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朦朦朦月色昏黄,云烟烟烟云罩奴房。
——冷清清奴奴亭中坐,寒凄凄雨打碧纱窗。
一字一珠玑,一音一断肠。连孟筠庭这种不通曲调的人听来也不免心生感伤。
挺直背脊,将头凑近了窗口想看清楚,却见院中的人影晃了两晃,长长的云袖一甩,啪地一声劈碎了什么东西,有些刺鼻的味道飘了进来,还没待孟筠庭看清个一二来,便又咿咿呀呀地唱起了刚刚未完的词句。
那毒公子身形妙曼,发倾如瀑,云袖舒展,兰指轻捻,柔中又带有顿挫铿锵之力,依稀可见其当年台上风姿。孟筠庭就这么仔仔细细地听着半懂不懂的晦涩曲调,直到人对着架下尸骨唱完了一整曲,手中的针才落下了一半来。
正想着那曲中的故事会是如何,却又忽闻院外传来一声叱喝,听声音,像是齐燕玲的。孟筠庭心道一声不好,手中针头一偏,洛少情变发出了一声闷哼,使得孟筠庭赶紧收敛了心绪,加快了手中落针的速度。
金针过穴,十五针,少一针都会要了洛少情的命。
“喂,本小姐问你话呢,孟筠庭在不在这里?”
毒公子被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