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只那些个吻痕了,连低到宽大的前襟那里都还隐约可见暧昧的痕迹。
二十个跟二十一个有差吗?
反正这些痕迹已经让清流对他露出了然的笑容,离亚也诡笑著看了他好几秒,然後……他就放弃了。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提尔斯豆腐已经吃到就差最後那一步而已,但是他还真的就停在那里没有再往下做了。
卫恒是也觉得很疑惑,不过身为被吃的那一方,他当然不想开口问他这个问题,万一他只是没想到……嗯,就当作他最近性致缺缺好了。
可惜事後证明这一切都是阴谋,没想到提尔斯长那个样子还会铺路对他用心机,害他一脚就踩进那个连遮都没遮的陷阱。
「我……要去找清流……」说这句话的时候,卫恒是瞪著硬卡在自己双腿之间的,一只抵他两只的某人的腿。
「他不在。」话语跟亲吻一起落下。
「唔唔唔!!」这是卫恒最後模糊不清的抗议。
「……」卫恒趴在厚软的毛毯上,脑袋也半埋在毯子里,从里头传出含糊地咕哝声。
基於教养和气质,卫恒很客气地没有大骂脏话,只是将一堆咀咒的辞汇含在嘴里嘀咕罢了。
他踩中陷阱了!!他竟然会误入那种再明显不过的陷阱!!
提尔斯那家伙的心机实在太重了,他还以为他变成了一个谦谦君子,结果本质还是一只野兽嘛!
难怪他之前怎麽也没有越雷池一步,想来就是为了铺路等这一刻,一次吃乾抹净比较尽兴是吧?!
他不应该相信他的……
昨天某虎提了瓶老远就闻得到香气的芳甜水果酒回来,虽然他不是嗜酒的人,但是平时也是会小酌一番的,更何况从上次晚会後,他就没有再嚐过了。
不过他也知道隐藏在诱人香气下的是多麽强烈的後劲,差点就让他被怎麽样了……所以卫恒是一脸很想嚐几口,却又非常犹豫的表情。
看著他馋得快流出口水来的模样,提尔斯倒了一点点递给他,不多,就差不多三小口的量。
不得不说这就是提尔斯高明的地方,只够浅嚐且看起来没有任何不良企图的份量,再加上他之前虽然称不上规矩,但至少没有真的怎麽样的隐忍举动,也或许是杯中物实在是太吸引人,卫恒终究是没有忍住。
他是相信他才喝的耶,没想到他竟然这麽不客气地就这样把他吞吃入腹,所以说他根本不应该相信他……
他都记不起来昨晚那个qín_shòu到底做了几次了,到後面他除了身体本能的感受外,脑袋中只剩下一片空白,谁还跟他算几次。
卫恒试图想要爬起来,才一动,一阵酸痛就从尾椎顺著背脊往上窜,双脚也不自主地发颤……最後他还是放弃地趴了回去。
卫恒才正想咒骂那个罪魁祸首两句以解心头之气,就感到一个温热的物体贴上自己的後腰。
转头一看,醒来时就不见踪影的提尔斯不知何时回到了床边,有著粗糙纹理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腰际,带著些许的力道按捏著他酸麻的部位。
瞪了他一眼後,卫恒乾脆放松了身体让他服务,反正这一切本来就都是他害的,让他出点力也不为过。
可惜那双假认真的手一点都不安份,找著机会就往臀部或大腿根部之类的地方摸过去,气得卫恒一把拍开他的贼手,想摸几次啊?!
提尔斯看了看自己被拍开的手,沈默了下来。
气氛顿时显得有点僵,卫恒也不安地往提尔斯那边瞄,不会是生气了吧?他刚刚的确是还打得满大力的……
突然地,提尔斯一把将卫恒连人带毛毯整个打横抱起,然後大步往外跨。
卫恒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反应,只是傻傻地愣著,因为太生气所以要把他光溜溜地扔出去外面丢人现眼?
注意到他过於僵直的身体,提尔斯调整了下抱他的姿势,上身一低,点点如羽毛抚触般的轻吻就落在他的额头、鼻梁上,最後徘徊在他微张的唇瓣间。
提尔斯深刻的脸上一向没有什麽多馀的表情,但是他的吻却轻柔且爱怜,细微的碰触就足以告诉他,他并没有在生他的气。
卫恒明显放松了下来,并将身体的重心倚向他,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确已经习惯了他的气息、他的抚摸、他的吻,当然那种事他想他是没那麽容易习惯的啦……可是不可否认的,在这个不属於他、陌生的世界里,他是唯一能让他安心的人。
提尔斯并没有真的走出门外,脚步一转,推开与隔壁相通的门扉,一阵暖暖的热气就扑了出来。
卫恒眨了眨眼,眼前是一个相当大的木制浴桶,里头放满了冒著蒸气的热水,上面还浮著几朵说不出名字的花。
整个隔间就只放了这麽一个浴桶而已,其它什麽都没有。
卫恒不是不知道他这几天一直在敲敲打打,像是在建什麽似的,但是既然他没说他也就没问,更何况这几天他躲他都来不及了,根本就没注意这件事。
让他惊讶的是,没想到提尔斯盖的是浴室。
不是说不能盖啦,只是大家很少这麽做而已,大部份的人都会直接到溪河池湖边清理就算了,反正盖这种浴室也是要去打好几趟水回来才可以洗。
这看起来就是为他而盖的样子,照理说他应该很感动,可惜卫恒现在心中只有预谋犯罪四个字,原来他早好几天前就打算要把他吃下肚了……
提尔斯拉掉他身上的毯子扔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