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常青巴不得他们早点走:“快走吧走吧!”
乐臻走到门口,还不忘再回头挥个手,道个别:“走了啊,情圣大大。”
许常青捏着杯子简直想砸门:“滚吧!”
乐臻出了门没忍住笑出声,和高祺因回到车里。
高祺因因此解决一桩烦心事,心里又飘了起来,对乐臻说:“老板,我怎么觉得你微服出巡一趟,整个人都放飞自我了,跟在公司完全不是一个样。”
乐臻闻言又换回正经样子,虽然经过这一闹,在高祺因面前也没啥威严了,不过还是义正言辞道:“在公司当然得要有老板的样子,不然怎么正社风。”
高祺因“切”了一声,又想起另一茬:“对了老板,许常青到底为什么被叫情圣啊?”
乐臻回道:“说来话长。”
好奇宝宝好奇心发作:“你可以长话短说。”
乐臻摇了摇头:“短不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见这个问题得不到答案,他又问别的:“那老板,你以前有什么外号吗?”
乐臻瞥他一眼,说:“没有。”
高祺因不信:“真的没有?”
乐臻心想这小屁孩儿还说我,之前怎么没发觉他这么烦人,只得妥协说道:“真没有。那要不你起一个,别哎哎的了。”
高祺因扁了扁嘴,思考了一会,灵光一闪,说:“我想到了!”
“哦?”乐臻挑了挑眉,看着对方,看他能给他想到什么“好”昵称。
“噗。”高祺因看了他一眼就自己没忍住先笑出了一声,又赶忙咬着下嘴唇憋住,胸口因为憋着笑不住颤抖,等过了会儿缓过来不再笑了,小心翼翼地对他称呼道:“小乐乐?”
乐臻:“……………………”
现在裁员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要说: 孤独地粗长
☆、第 12 章
从泽西街出来正好饭点,两人一起在附近又吃了个午饭后,乐臻先行上了车,看高祺因绕到驾驶室外面,敲了敲他的车窗。他按下车窗,问他:“不上车杵这干吗呢。”
高祺因回他说:“老板,下午请个假。”
“怎么?”
“我想回家一趟。”
乐臻知道大约是因为刚才自己所说的一番话,于是点头,提醒他说:“那你和傅宁他们报备一下,自己路上小心。”
“嗯,”高祺因点点头,“知道了老板。”
仔细算来,高祺因已经一年多没回过家了。
前一年过年的时候他回家拜了个年,结果又是不欢而散,今年也就识相地没去讨不愉快,只给父母发了消息,就陪着房东奶奶两个人过了年。
家里的钥匙倒是一直挂在常用的钥匙圈上,回家一试发现竟然还能开,看来父母还不至于把门锁都换了防止他回家。
不过钥匙c-h-a|进去后转了一圈就开了,说明并没有锁。他还以为是父母出门上班时忘了锁,进了房就是旁边就是餐厅,他刚踏入一只脚就看到他爸高嘉勋在餐厅泡咖啡,对方一抬头,父子俩直接照了个面。
高祺因喊了声“爸”,高嘉勋“哼”一声,没有理他,低头倒着咖啡粉。
高祺因站在玄关处没脱鞋,把门关了,开口问道:“爸,您和妈身体都还好吧。”
高嘉勋也还算没无视他,说:“这会儿想起来你还有爸妈了啊,好得很。有屁快放没事就滚。”
高祺因换了鞋,从鞋柜里翻到了自己的拖鞋,拿出来穿上,问道:“前段时间给你们发了消息,有收到吗?”
高嘉勋又不屑地哼了声,说:“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别烦我们。”
高祺因不再应声,径直走到高嘉勋的书房,以前他的书房也一直是随便进,所以他也没客气。不过在书房没找到要找的东西,又去了两人的主卧看了眼,也没有。
最后他回自己的房间,一拉开门,发现里面的家具摆设都没有动过。
唯一动了的,或者应该说是多了的,是窗户边矮柜上的一把吉他。
高祺因没看其他东西,径直走到窗户边,打开了吉他包,一把木吉他躺在里面,面板上看得到有很多细小的伤痕,应当是使用了有些年头了。
他拨了几下弦,发现居然没有走音。
这是高嘉勋的吉他,也是当初教他时用的吉他。
高祺因记得上次这把吉他还被高嘉勋收在书房里的,自从他离开家后,他还以为高嘉勋再也不会碰吉他。
可是这吉他现在却被调到准确的音,放在了他的房间里。
他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泛涩,喉结上下动了动却说不出话。他拉上吉他包的拉链,将其背在了身上。
走回餐厅,高嘉勋正拿着刚烧开的水壶绕着圈冲泡咖啡,听到脚步声只抬头看了一眼,对他背上的吉他没发表任何言论。
走到玄关,高祺因又喊了声:“爸。”
高嘉勋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高祺因说:“我知道您听着,也不求您给我回应。我只想说,我既然签了公司,就一定会好好做出成绩来。两年前的决定也许有错,而且不成熟,但是我不后悔。”
说完,他也的确是没有要等回应的样子,直接开门走了。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高嘉勋放下水壶,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根,呢喃了一句:“臭小子,也不喝杯老爸泡的咖啡再走,这下多了一杯了。”
高祺因直接回了乐音,把吉他拿出来又拿工作室的工具保养了一番。
他的梦想由这把吉他开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