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布置得很细心,看得出是极好的婚房,檀木制的桌子上摆着一壶酒,酒壶上雕着蓊蔼山林,仅有的两个酒杯皆为白瓷,分开摆在两头。
细品了一下,酒倒是好酒,极烈也醉人,不过叶尘对其没多大兴趣,只是有些可惜。
将壶盖放回原位,同一时间几不可闻地略扬了嘴角,叶尘恢复了一脸淡然,仰头看着屋顶的‘梁上君子’。
屋顶上的某人猝不及防地看清了叶尘此刻的容颜,眼中有一瞬间的慌乱,但看着看着,这抹慌乱就缓缓地沉浮了下来,深邃如砚台中昏开的笔墨,一动不动地将叶尘收纳入底。
被这样注视的叶尘直觉上有些不自在,用眼神示意道:还不快下来?
分得清轻重缓急的秦时毅将瓦片盖了回去,不消一会,利索地从窗子翻了进来。
刚停住脚,又将视线移到了叶尘的身上,火热不减。
“这个样子是有些怪异。”叶尘按捺住将面前一袖子拍到墙上去的冲动,压低了音量,不掩微略羞赧的冷声,“但也莫忘了是何人的‘杰作’。”
“那姑娘的手艺是不错。”像是未懂叶尘话里的意思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