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不好,青歌不委屈了,来喝杯蜂蜜水,我再给你按按好不好?”段聿景自然是听出了小恋人语气里的委屈,从小到大,就算在林家不被待见,可是也没有人敢伤他,做了那事怕也是难受了,毕竟才十八岁,自己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青歌就着段聿景的手把蜂蜜水都喝了,甜甜的蜂蜜水润了干哑的喉咙,驱散了那一丝丝委屈。这会子也清醒了不少,腰间的手按摩得确实很舒服,感觉到自己还没穿衣服,青歌耳朵有点发烫,道:“景哥,我要穿衣服。”
“好,哪里不舒服的记得说,没事了好吗?不委屈了好不好?”段聿景耐心地哄道,从床边拿来睡衣给他穿上,穿睡裤的时候又特意看了看身后,发现真的没有大碍了才放心。
“嗯,才没有委屈,是疼的。”青歌别扭说道,知道景哥在看他的身后也没有拒绝,反正,反正都是他的人了,看哪里不行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