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没有关好,灌进来的冷风把室内吹的冷飕飕的。
他走过去关好窗户,点上了煤油灯,从屋角拿来几根木柴扔在火炉里,室内的温度才上升了一点点。
做这些事的时候,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遭到不公平对待的人不是自己一样,与其说是冷漠,不如说是麻木。
虽然知道不会有人来,但他还是将仅有的椅子抵在门后,这才坐到床上,从口袋中摸出纸张,小心地摊平。
仔细将手记看了好几遍,罗克这才拿过一根烧红的小木棍,按照纸张中所描绘的那样画出了一个五角星形的奇怪图案。
然后,他拿出藏在床单下的小刀,没有一丝犹豫地在自己手腕划了一刀。
鲜红色的血液滴进了图案周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将血红淹没住原本黑色的痕迹。
罗克看着自己的左手腕,刀刃割破皮肤的钝痛混合着温热的血液从那里流出,生命一点点溜走。
窗外的寒风呼啸着,不太牢固的窗枢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图案似乎发出了点点暗光,背后有股蚀骨的寒意逼近,带着腐朽玫瑰的芬芳,卷住了周围的空气。
罗克感到身后的寒冷越来越清晰,从后颈开始到整个背部,全身的毛孔都竖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