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早点休息吧。”燕子潇脑子里越乱了,想回卧室,却被一具结实滚烫的男性躯体搂入怀中。
“松开。”
“不,你得接受我的告白。这是我第一次开口对人说‘我爱你’。”
“我……”
燕子潇语塞,他认真打量邢天的每个表情——从他送他那枚戒指起,这花花公子的演技就日益精湛,此时竟真诚的挑不出一丝毛病。这小子是认真的吗?
两人冷战期间,燕子潇不止一次思考自己和邢天的关系,他凭直觉、凭本能、凭日积月累对邢天的了解洞悉,以为二人关系最多止步于恋人,再远一点,就坏了规矩,逾越了那条看不见的鸿沟界限。界限是什么,谁都说不清,也许说清了,他们早就好聚好散了。
可眼下,邢天在搞哪出破戏,突然对他示爱,有恃无恐、大大方方越过鸿沟,在自己的领地宣誓主权。那他呢,要学电视剧里痴情女主飞蛾扑火,爱的死去活来,爱的轰轰烈烈,待到山崩地裂、海枯石烂才敢与君绝?
可笑,他不会那么傻逼!反观邢天,一句“散了吧”,对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死要活的缠着他。
都说一段感情中,付出多的一方更容易受伤,套在他和邢天身上,邢天付出的好像比自己多,可变的不像自己的人却是他燕子潇。
越想越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唇瓣突然被一块柔软温暖的东西堵上,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技巧,却勾起他体内克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情|欲。
看看看,他燕子潇就这么窝囊、没出息,一句话、一个吻就让他□□。冷漠的面具渐渐融化,燕子潇微启唇,自我嘲讽。
吻的动掉燕子潇的睡衣,顺势把燕子潇压尖至肚|脐、小腹,依次烙印滚烫的吻,最后停滞在那根淡粉色的x器上,邢天深吸一口气,发出感慨:“真漂亮。”
燕子潇有点等不及邢天后面的举动,呼吸浓重:“给我舔|舔。”
邢天不是第一次给燕子潇k交,心里早就没了最初的排斥感,他斯文一笑,好似在米其林三星享受昂贵珍馐,风度翩翩道:“燕子潇,你是我第一个用嘴伺候的人,不仅这里——”
随后邢天吧唧一声,亲了口燕子潇的□□,故意把声音弄很大,生怕男人感受不到自己对他特别的爱意。
邢天继续道:“还有这里——”
(和谐部分老地方见……)
燕子潇闭眼,仰头,一时承|受不住,下唇咬得发白。
邢天的心情愉悦又怜惜:“爽翻了吧,我的骚|老婆?”
“骚……你的头……”燕子潇断断续续地骂。
邢天忍不住笑出声,又想起什么似的,目光往客厅拐角看去,随即在燕子潇耳边低声道:“本来不想让你忍这么辛苦的,可是隔壁是晟儿房间,被他听见的话,我们老脸往哪儿搁,委屈我的潇潇了。”
潇潇这个幼稚的叠声昵称,燕子潇是一点儿都不喜欢,听着轻浮、奇怪。可每每从邢天嫣红的唇吐出时,被邢天饱含□□的魅惑声音一加工,就升华成一味劲辣的催情剂,把他体内隐藏的□□因子激发的不留余地,他甚至怀疑他人生前30年怎么靠手过来的。
今夜的邢天有些不同,柔情替代往昔的浮躁,撞|击缓且慢,但不失雄性的刚硬力道,似乎想将整个身体与自己融和,让他更细致、更完美地感受他。
“这个速度也很舒服吧?”邢天温柔地问:“很久没做了,怕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