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男人原谅自己了,邢天享受闭起眼,双手不自觉将男人环紧到胸口。
不过这种失而复得的侥幸心理没持续几秒,燕子潇在他耳边沉声道:“邢天,分手吧。”
瞬间,邢天卸下伪装的面具,愤恨盯着男人——他被耍了!
燕子潇用手背大力擦过唇,笑得冷漠:“看你装的那么辛苦,求你以后也别死缠烂打。”
”燕子潇——”
啪,燕子潇甩了邢天一耳光,动作**脆:“傻逼,我不爱你了。”
嘈杂的舞池倏然安静。
男人耀眼夺目的背影消失在人海。
邢天没去追,目光阴沉,闪出冷冽不甘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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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很乱,燕子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布置复杂的醉生梦死。
和来时不同,返回时他幸运地没有迷路,他顺着一条敞亮的金色小道,回到初来的大厅。
大厅温暖明亮,一派宁静,恍若另一个世界。
燕子潇觉得自己做了一场荒唐可笑的梦。
而这场梦从头到尾都是他一厢情愿,被现实狠抽一耳光,他也该清醒了。
燕子潇往水晶大门外走,背后感到一道极度不适的视线,侵略性十足。燕子潇回头往视线的方向看。
大厅的吊顶近十米高,深蓝色为底,悬挂的彩灯代替繁星,闪烁出梦幻神秘的光芒。
目光所及之处,都空无一人,并没人盯看他,只有头顶的仿真星空忽明忽暗。
燕子潇心里鄙视自己的神经质,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联想到邢天。
该离开了,该告别了,也许邢天对他有几丝好感,可也是邢天亲口说出残酷真相。
好比他们的开始,是一味催剂荒诞诱发的意外。注定无法善终。
那个放他通行的门童还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笑道:“先生,您给朋友送完花了?”
“完了。”
“好,您稍等,车很快就开来了。”
“不用,我随你们一起去取。”燕子潇不想在这个是非之地多待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