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自知失言,锦鲤匆匆道别。留下被定身术定在桌前的竹子暗地里咬碎一口银牙。
我呸!孩子心性!
他倒是真忘了,当年是谁……念及此鼻头不禁一酸,被解开了术法的竹子眼眶红红的离开了桌前,苍澜只当他是思念大哥也并未在意。
直到去灌汤药时那满屋大盛的血腥味。
可是除了已经和衣而睡的竹子,再无他人,也不可能有人破了这结界。
苍澜把一只冰冷的手伸进竹子暖和的被窝,拽着他的胳膊拖了起来。
一层厚厚的白纱布。
半睡半醒间的竹子趴在天君身上嗅了又嗅,直到在右手心里闻到了糖味,嘴里含着,才心甘情愿的喝下汤药。
“这是怎么了?”
“不小心划着了。”竹子拽了拽被子,努力保护这一丁点暖气。
半响,寒冰顺着胳膊蔓延至胸膛,竹子这才清亮了一双眼,笑问:“阁下还不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