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对着一个魂飞魄散的枯骨说这些话,很有意思么?”身后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
“是你啊,灵沉。”
“是我,我来看你过得好不好。”眼里话里无一不是讥讽,“你以为重建一所那样的城,护着他们的世世代代就赎了罪,你赎得了吗?你们安家断于你手,你便要拿无辜的人出气,要无辜的人陪你断子绝孙……你真是,真是不得好死!”
“是啊,安家断于我,于我。”清瘦的竹子哈哈大笑起来。
“你真是恬不知耻!小时娘亲总教育我,长大要像安家儿郎一样有出息,你们安家世代为国出谋划策,唯独出了你这一个……一个……”那孩子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是我安青墨j□j当今圣上,是我毁了安家世代清明,是我断错策毁了那一城池百姓,是我,都是我,是我安青墨一人所为。我安家千秋万代,独独出了我一个败类。我无脸面对安家。”安青墨哈哈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