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有没有心啊。
我躺在沾染了精`液的床单上,说,并没有。
他说,我喜欢你啊,薛冷,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说,你喜欢我,跟我有关系么。
他说,你难道不是喜欢我,才为我做那么多事的么。
他开始絮絮叨叨地念叨,什么小马驹,什么牛肉块,什么吻,什么牵着的手。
我很有耐心地听他说完。
我说,那只是一个测试。
他说,什么?
我说,测试你有没有成为艺术品的价值。
他说,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蝴蝶只有一个,你远不如他。
他说,你他妈的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失败品,再见了。
我挂断了他的电话,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25.
过了三天,乔虹的钥匙还没送过来,我让管家去找人把家里所有的门锁全部换过。
我对私人空间有着近乎变态的掌控欲,无法忍受有我不允许的人握着我家的钥匙。
又过了几天,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拨打了过来,我接通了电话,是乔虹,他问,你家房门是换锁了么。
我没回话,挂断了电话,我从别墅二楼的窗户向下看,乔虹正好在楼下,被挡在我的领域外。
我去了健身房,设定了时速,还放了音乐,愉快地开始跑步健身,1小时的健身任务达成,窗外下起了朦胧细雨。
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接了电话,乔虹说,薛冷,你下来,你不下来,我就在楼下一直等。
我挂断了电话,把这个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我用汗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去冲了个澡,外头的雨越下越大,我躺在我舒服的软床上,开始看小李的颁奖礼。
小李举起了小金人,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蝴蝶打来的,我接通了电话。
蝴蝶沉默了一会儿,他说,乔虹晕倒了。
我漫不经心地说,你在他旁边,送医院就好。
蝴蝶叹了口气,他说,那孩子,像是真喜欢你。
我说,喜欢我的多了去了,你也喜欢我,我不需要一个个都同意,都抱有同情。
他说,我以为你有点喜欢他,拒绝他只是因为我的插手。
我的嘴角微微扬起,我说,你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让我改变主意。
我挂断了电话,想了想,干脆把蝴蝶也拉进了黑名单。
26.
一夜好眠,睡醒的时候,太阳从落地窗里照了进来,很温暖。
作为一个过了三十岁生日的人渣,新的一天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发小打电话,问我蝴蝶的生日会,我直接告诉他,我跟蝴蝶绝交了,以后他的事,不用找我。我挂断了他的电话,他并不敢再给我打电话。
管家又将冰箱塞满了,我围上了格子围裙,开始做我的早餐,把面条洒进翻滚的水里,打个荷包蛋,刀切过黄瓜,将小西红柿一分为二。
煮好了一碗面,眼见着蝴蝶翻过我家墙,走进了我家的别墅,没人敢拦着,他隔着落地窗看了一眼我,风风火火地往里闯,我加快了吃面条的速度,等蝴蝶进了屋,刚刚好喝完了最后一口汤。
蝴蝶气不打一处来,他坐在我的餐桌对面,说,不是吧你,就这么小心眼,一句不顺心,就能让你跟我说绝交?
我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我说,你心疼乔虹,他喜欢我,我不喜欢他,早晚会到这个地步,长痛,不如短痛。
蝴蝶泄了气,他说,咱们俩多少年的交情了,你还不知道我,我也就管几次闲事,谁也越不过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去。
我把手帕折叠好,我说,要么你自己出去,要么我让管家撵你出去。
他抬起头,愕然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我说,因为这么个你有点心疼的东西,你连我的生日都能忘记,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
蝴蝶抹了把脸,他说,对不起,你两个生日,我那天一开始还记得,后来就忘记了。
我说,所以你就准备,等过一阵跟风一起给我过。
他没说话。
我说,那就随你,以后,我对别人怎么样,就怎么对你。
他说,老薛,不至于这样。
我说,蝴蝶,不是我肏过你,你就有跟我任性的资本。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苍白,他说,你怎么想我的?
我说,不管我怎么想,你现在在这儿,让我不舒服,就请你出去。
他说,真要跟我绝交?
我说,那取决于你,你让我舒服,我们就接着当朋友,你让我不舒服,你就哪里远,滚哪里去。
他说,老薛,我肏你妈。
我说,我亲妈早没了,我后妈,欢迎你去肏。
他转身就要走,我看着他的背影,我说,我家的钥匙留下,虽然你总是翻墙进来,但我知道你还有一份。
他没回头,他说,薛冷,我不想跟你绝交。
我没说话,他又说,薛冷,你的血是冷的,我的血不是,我们都冷静一下。
我说,随便你。
蝴蝶走了,我开始给我的手做手膜。
27.
老爷子喊我回家吃饭,约的时间刚好与蝴蝶的生日宴重叠。
我没回老爷子家,理由是去参加蝴蝶的生日宴。
也没去参加蝴蝶的生日宴,理由是回老爷子家。
我给自己买了一张去泰国的机票,睡了一晚上人妖,胸挺大的,就是不能喝奶,有点可惜。
我还在 的时候,手机响了,我说了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