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超立刻前倾身体凑了过来,“包大哥说如果你回一个哦就是去**了点什么。”
“他有病。”白玉堂下意识地回了一句,然后在心里吐槽那个包正的烦人。
每次都被猜中还有鬼了,他决定不说出来,就让包正以为自己猜测落空好了。
“好吧。”展超挠挠头,笑了一下,“包大哥也有套话的时候嘛。”
“嗯。”白玉堂应了一声,既然不打算给他们这个不痛不痒的情报,就岔开了话题,“那个姜医生你不打算采取点措施?”
“怎么采取?”展超一脸迷惑。
“威逼利诱,总有一种能成吧?”白玉堂一脸不屑,“他不就仗着你们不敢对他怎么样吗?我敢啊。”
“那你要是现在就作奸犯科,我就来不及第一个抓到你了。”展超瞪大眼睛,“我还没当上警察呢。”
“……”白玉堂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要抓自己,摆出了一张嫌弃脸,“你倒是能活到那会才行啊。”
“我死不了的。”展超白了他一眼,“我以前送快递浪得飞起也没被车撞死过。”
“你当超能力跟路上几个司机开车对你的威胁一样大?”白玉堂白了他一眼。
“还不都是人造成的,有什么区别。”他瞪着白玉堂。
他说得好有道理白玉堂竟然无法反驳。
“好了好了。”白玉堂放弃了,“你早点睡,不要每天顶着一张熬夜三十年的脸,看得人很心烦。”
“不行。”展超一本正经地摆了个拒绝的姿势。
“还有什么?”白玉堂也跳到了自己的床上,打算不管他说什么都泼他一盆冷水。
“你的英语作业写了吗?有人在网上给我发作业了。”展超期待地看着白玉堂,“我记得你说你会几国语言。”
“不写。”白玉堂果断躺下了。
“那我只好……熬夜写英语了。”展超的语气里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唉……”
双方沉寂了一会,白玉堂先熬不住了,转过身来,“为什么没人给我发作业?”
展超看着他,想了好几十秒,最后来了句:“你是一个没有朋友的人。”
“你信不信你的作业就交不出去了?”白玉堂猛地坐起来向他威胁道。
“我不信。”展超给自己比了个加油的手势,“我觉得我一定能写完!”
“嗯。”白玉堂又躺下了,但手里多了个遥控器,“你看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展超重复着他的话问了一遍。
白玉堂不给他继续思考的机会,就把按钮按下去了。
只听兹啦?*,电灯灭了,电脑灭了,连手机都自动关机了;
“哎?”展超茫然地看了几眼周围,“我瞎了?”
“嗯,你瞎了。”白玉堂半重复着他的话躲进了被子里,“明早会有工作人员来给你修的。”
“……你又搞破坏。”展超过了两秒才回过神来,“你自己没作业可以写就不让我写作业吗?”
“嗯。”白玉堂理直气壮地应了一声。
展超愕然了两秒,叹了一口气躺下了。
深夜十二点,包正坐在书桌前,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公孙泽每天准时睡觉,这时候应该已经在梦里了。不过也只有他睡着了,包正才能进行自己的计划。
他的手机里有一条短信,躺在他的草稿箱里。
这不是他自己编辑的,而是小姜用意念能力编辑的。
如此细微的能力,周围又没有太多人,指数不会太明显。
包正再一次了一遍这条短信,“我可以解开展超的指名,我也不要锦毛鼠的消息,我要你告诉我,你自己所有的情报。”
什么叫做“所有的情报”,这是个很模糊的定义。但包正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他跟小姜交易,他就必须让小q知情。
小q监控着整个零号牢,没人能逃脱。
包正实在不敢确定,这到底是小姜的真心话,还是孔雀眼的阴谋,或者二者都有。
他喜欢应战,他能搞定小q,但他想了想公孙泽,又下不去这个手。
他在这里私自联络了小姜,就等于背叛了公孙泽。
他可以不这么想的,平时能找到捷径的时候,他都会偷偷走个捷径。但他这次不能这么做,毕竟是公孙泽给了他一定程度上的自由。
他这样会卖掉自己的自由,也会卖掉公孙泽。
他只能寄希望于能不能和小姜聊聊,先弄清楚这个交易的目的。
另外还有一条让他困惑的消息,在收件箱里,来自白金堂。
白金堂提出要让吴天离开零号牢,给他买几条小金鱼。这简直就是个奇葩的要求,奇葩之外,他还不给出任何理由。
这个倒是可以跟公孙泽聊聊,但他会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