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一口咖啡,咖啡沫却没有沾到他的嘴巴上。我扭头向他看去,极其高傲的人现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一直踌躇着,或者在组织语言。可是安洛这种出口便是让人无法还击的青年才俊应该不会说不出来什么嘛!大哥,你随便找个话敷衍我一下也是好的啊!
飞机在高空中飞行着,机舱里的人差不多也快睡着了。我的眼皮也开始做着打架的趋势,旁边的安洛一脸悠闲的看着手中的报纸。他扭头看了我一眼,发现我在打瞌睡。一下子,我的头没有阻力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僵硬着身体。我迷迷糊糊胡的,看到有点轻轻的扶了一下我的头,然后很舒服的靠在某个地方,接着我就睡着了。
等飞机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那时候我还是打着哈欠,不雅的走出了候机厅。
因为刚刚睡醒我有点劳累,身上除了背着,手上还拿着两个老重的箱子。一个是我的,还有一个是安洛的。该死的男人竟然说他的肩膀因为被窝枕的酸痛拿不动箱子,所以为了让我补偿他就由我替他拿。我真想爆粗口啊有木有,走出候机厅的时候,差点栽在了地上。
一出候机厅便是爸爸妈妈,安伯父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