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加勒霍地站起身来,“你有什么资格把自己与母后相提并论?你有她的睿智?有她的仁慈?有她的磊落?不!你什么都没有,除了占有一切的阴暗的野心,你什么都没有!”
“当一个人眼中只有他自己一手养大的,不能光明正大去爱的属下,自然看不到其他人的付出。”彼尔德道,“你着了魔,我那样仰望你,讨好你,连父王临终前交给我下伊萨的王玺都推辞不受,就是为了让你明白你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比王权比领土都要重要!可你呢?你的眼里只有瓦龙汀,你最害怕的不是我分走你一半的国土,而是我对你的爱!”
“你不配提这个字。”加勒咬牙切齿道,“你为了要挟我和你联姻,不惜买通大祭司窃取先父临终的遗嘱,让整个长老会的人不分昼夜地劝谏我、逼迫我。我拒绝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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