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冬回来,没在房间里看到人,找了一圈才在厨房里看见人。
流弋的状态比他想象的好多了,系着围裙,头发有些乱地翘着,在切一块姜。
“知道肚子饿了?”廖冬站在门外问,声音谈不上有多温柔,乍一听好像还有些调笑。
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了,经历的多了,心肠自也变得很冷硬,很难被触动和感染。
但是此刻的流弋给他一种久违的柔软感,他回想起男孩抱着他失声哭泣的情景,心稍稍动了一下。很多感觉好像也很更远的少年时代重叠在了一起,瘦弱的小孩,跟在身后怯懦地张望,让人没办法扔下。
从什么时候把这个小孩忘掉的呢,生活轨迹就变成了两条路,一转眼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陌生的,熟悉的,抽高了的身体,分化得几乎与流苏重叠起来的脸庞。还是短短的头发,但早就变了味道,整个人早就脱了那层孩童气息,换上的是他都不太想正视的另一种气质。
不自觉的魅惑,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廖冬想起酒吧见到的那些烟视媚行,妖精一样的男孩子。流弋,和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