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琛愕然,随即郑重的摇了摇头:“自是守口如瓶。”
“阿琛说的我都信。”高郁笑的眉眼弯弯,“那说好了,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阿琛你谁也不能告诉,尤其是高显那个小魔头。”
娄琛颔首应承:“嗯。”
得了娄琛的承诺,高郁这才满意的钻进了马车里。
娄琛嘴角带着清浅的笑意,静站一旁,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心中波澜微起,自有思量。
高郁终是成长了。
对权利的渴望一旦在心中扎根,便再也无法拔除,高郁年纪虽小却已懵懵懂懂了解到“权势”与“利益”的好处。生于皇家哪能真的天真不谙世事,不过看能否保留心中唯一一片纯净而已。
古人虽有言,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话说来简单,但若非亲身经历,难感切肤之痛。
然而重活一世,娄琛不想高郁再经历那些苦痛,更不想他变成上辈子那般猜忌多疑、玩弄人心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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