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皇后愤愤瞪着晋枢机,半晌才道,“男儿何不带吴钩?临渊侯也是昂藏七尺男儿,如今边事频频,不思为国效力——”
商承弼打断他,“梓童,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什么事?”
于皇后告罪一礼,“臣妾是想请教皇上,这栖凤阁,是我大梁历代先祖的寝殿,庄严神圣,皇上如何能让一个——”
“临渊侯是朕知己,同榻而卧、抵足而眠正是仿效先贤爱重朋友之举,梓童将门虎女,若是轻信宵小流言,与那些见识浅陋的山野民妇又有何分别!”于皇后出身名门,于家又有拥立之功,商承弼一向对她很是客气,如今这句,已是相当严重的指责了。
于皇后深知天威难犯,不由心下惴惴,可到底不甘心,终于道,“臣妾不是听谁的谣言,是相信自己的眼睛。银炉炭赤、金丝帐暖,临渊侯衣衫不整——”
“梓童,不要失了自己的身份!”商承弼是真的动怒了。
于皇后也急了,“皇上只顾美人在怀,就忘了文太夙兴夜寐,守卫京畿之功了吗?”
商承弼抬起头,深目如潭,“朕原本念及夫妻情分不愿多言,你既有心生事,朕倒要问问你,他带着禁卫军飞扬跋扈掳劫平民,是仗的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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