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告诉别人,我叫花好看?”他终于想起昨天一直想不明白的事,语气中听不出一丝不满。他就是单纯地想知道为什么。
温亗刚放松下来的表情又僵硬了,他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试图忽略这个问题,蘑菇还在继续问:“为什么要叫温月?”
砂锅咕嘟咕嘟响起来,温亗逃离一般走到灶台边,却觉脸上热意明显。
没听到温亗的回答,蘑菇也不甚在意。其实他已经接受了这个新名字。温月温月,他自己念了两遍,发现跟温亗都是两个字,因为这个就开心起来。
安顿两人吃过饭洗漱完,已经月上中天。这一日过得跌宕起伏,温亗这时才松了口气。
他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既然认清自己内心所想,便再无那许多顾虑。面对与蘑菇的同床共枕,也坦然许多。此刻他侧着身体给蘑菇掖被角,垂眼看那缩在锦被中,眼睛忽闪忽闪望着他的少年,才觉蘑菇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