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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很深,不见天光,一片黑暗。沈顾武力卓绝夜能视物,在这深深的地下依然自如。
黑暗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麝香味,将地牢里的雄黄味都快压住了。
越往深味道越浓,伴着断断续续满含情欲的呻吟,那声音音质冷冽,却透出带着钩子似的媚人,若是常人在恐怕早被这搅得情欲翻涌,但沈顾置若未闻。
地牢深处的牢房里,简陋床铺上一个身影辗转颤抖。
“呃啊…啊……嗯啊……”墨聃闭着眼压抑不住地呻吟,面色潮红,墨发贴在濡湿的脸上,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欢娱,汗湿的单衣勾勒出的修长的两条腿紧紧夹着磨蹭,抠着床沿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墨聃的呼吸越发短促,身子抖得更厉害,白玉般漂亮的手指用力地就像要断掉,在他身子绷得最紧的时候叫出一个名字:“沈…顾…啊啊!”
随着那声像崩断了的弦的尖叫是一股更浓烈的麝香味。床上的蛇妖烂泥一般失神脱力。
沈顾冷眼看着,这蛇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