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不够。

吴明有些不舒服的蹭了蹭，然后去吻奥丁的嘴唇，下巴，脖子，然后张开双腿坐在奥丁的身上，开始去挑逗奥丁的欲，奥丁从来不是一个很节制的人，再加上吴明的刻意，两人几乎每天都厮混在神殿里，失控着，又沉默的沦陷着。

很快，奥丁就将吴明压在身下肆意侵＼入，他喜欢占有吴明，唯独在做这事的时候才会让他觉得吴明是在他身边的，是在他的怀里的。

他们的事从来都是粗暴并且强势的，每一次都是奥丁肆意强制的占有，吴明不反抗，甚至配合，尽管这让他有些难受，快活，却也难受。

情＼事过后，奥丁都喜欢抱着吴明来亲吻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要亲个遍，从脚丫到头顶，从手指到大腿，每一寸东西都会被奥丁留下痕迹，密密麻麻青色紫色相互交缠，吴明的身体愈合能力很强，今天好了，明天又会被奥丁又亲出一身的痕迹出来，周而复始。

“昨晚，我又做了一个梦。”奥丁趴在吴明的背上咬着吴明的耳朵说道，每天奥丁都会给吴明讲他做的一些梦，有些吴明隐约有些记忆，有些隔着太遥远了吴明也记不清了。

奥丁的声音很低沉，吴明听着听着就睡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奥丁的影响，吴明晚上也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很长，长到让吴明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他梦到了上一个世界，他离开之后，教皇更疯癫了，他送了吴明满城的蔷薇，但是吴明走了，教皇打算把全世界都种上蔷薇，无数的，他杀了很多人，很多很多人，他种了很多很多的蔷薇，他的寿命漫长，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他一直在等，每天都拿着蔷薇诉说着自己的思念，有时候又突然哭起来忏悔。

吴明原本不想再去招惹他，但是教皇却发现了他，教皇过来，疯疯癫癫的模样哪还有之前的威严，他看着吴明，紧紧的抱住。

“蔷薇……全世界……给你……”

“不……不要……离开……对不起……”

“……我……爱你……”

教皇像个孩子一样哭着，痴狂着的样子看着倒像是鬼，吴明被教皇抱在怀里，对方用力之大让他有些疼痛。

过了一会，所有的一切又消失了，他发现自己又梦到了再前面一个世界。

这次他是在高层里面，外面车水马龙，一切都蒸蒸日上，他转过头，发现哈迪斯正在看着他，蓝色的双眼里面全是他的影子。

“你回来了。”哈迪斯只是伸出手去微微触碰他的脸蛋，似乎怕这是幻觉甚至不敢用力，然后嘴角流出一抹微笑，“大佬说好的要罩你一辈子的，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吴明看着哈迪斯，微微后退，他不敢上前，直觉告诉他快点醒来，但意识却越来越沉迷。

“你看，世界已经重建得非常好了，一切仿佛没有末日一般。”哈迪斯过来，伸手抚上吴明的脸庞，那一眼似乎等待了很久很久，他俯下脸，轻轻的吻上吴明的双唇。

吴明猛的睁开眼睛，发现周围又变了，他被方之谨捆在房间里，方之谨正在他的身上肆意进入。

“告诉我，你爱我，不准走，不准再走了。”方之谨看着吴明，身下的动作却是极其粗鲁，他抱着吴明，明明是个站在了世界之上的男人，却偏偏像是个大男孩一般。

闭上眼睛，吴明咬住嘴唇，眉头微皱。

“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徒儿，为师终于与你是道侣了。”有云子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吴明看向身旁的人，正是有云子，他穿着一袭红衣，有云子也穿着一袭红衣，两人紧紧依偎着，仿佛如同那日大典前夜，两人那般缠绵。

“师父。”吴明动动嘴唇，叫出了那个称呼。

有云子低头吻他，眉头微微不悦，“你我已是道侣，师父这称呼便不妥当。”

随即，有云子又释然一笑，“若你欣喜，也便这个称呼罢，凡事你若顺心便好。”

吴明侧头，有云子依旧那副模样，仙人之姿，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身上依旧那股冰凉让人不敢亲近。

只不过，有云子眼底的那抹暗沉却让吴明捕捉到了，他乖巧的抱住有云子，将脑袋放在有云子的胸膛之上，闻着有云子身上的冷香，亲昵的说道，“师父，我好想你。”

有云子全身僵硬了起来，然后颤着声音，似乎在压抑着那抹兴奋，“真的吗。”

“嗯。”吴明点点头，把有云子抱得紧紧的。

良久，有云子都没有动作，吴明抬起头，发现有云子的眼角一滴眼泪流过，他伸手去接住，也是冷冷的，像是寒冰融化的水，沁骨的凉。

吴明侧头，不解，有云子深深的看着吴明，伸手抚上他的脸蛋，依旧是那个问题。

“你对我，可有一分情意？”

吴明没有回答，有云子眼里的光亮随着吴明的沉默也黯淡了下去，他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不该奢求，亦是不该痴心苦求。

“你终究，不肯爱我。”

再次回过神，却已是另一个世界，他侧过头，有个大男孩抱着他，亲吻他的耳朵。

“还记得你写给我的歌吗，我好喜欢，好想念你。”卡尼轻声说道，神色又有些苦涩。

“为什么要走呢，我好想你，我找了你好久，我都愿意把我的命交给你，为什么不愿意留下，留下不好吗，我爱你啊。”

吴明叹息了一口气，“卡尼，因为我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