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春岩惊悚地抬头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是两次?”完蛋了,喷一次好解释,无非是为了自保,就好比有人在地铁里摸你屁股你回头给他一拳一样,很正常。可是喷第二次,就好比你把那流氓打倒在地又掏出刀子捅了一刀,这就叫防卫过当了,要负责任的。
左健龇牙一笑:“那股子狐烟味儿,有浓有淡,明显是喷过了两次的,中间大约相隔一小时左右。”
“你是狗鼻子吗?”胡春岩冲口而出,随即发觉不妙,马上堆起讨好的笑容,“那什么,左理事,左队长,左大哥,你看——”
“别。”左健拿筷子点了点他,“别叫大哥,我今年才二十九。”
混蛋,你以为谁愿意叫你大哥吗?老子做你祖宗都绰绰有余了!胡春岩在肚子里骂,左健却好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瞧着他一笑:“想什么呢?想你做我祖宗都够了?甭指望了,我的祖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