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写的词?”阮肆乐不可支,“这词真是……你就这么对黎凝说?”
“嗯啊。”孔家宝擦汗,“背了老半天了。这词是我写的,倾注了我的全部爱意,是不是特真诚,特动人。”
“特缺心眼。”阮肆说,“一会儿别磕巴。”
孔家宝深呼气,“我感觉我期末考都没这么紧张过。”
他喜欢黎凝不是秘密,但真要他正经地表达出来,胖子还是挺虚。吃蛋糕时还惦记着小纸条,巴不得阮肆给他贴胸口,到时候一磕巴还能瞅两眼。
“我蹲哪儿好?”出去的时候秦纵绕路灯转了一圈,“这都亮的跟白天似的。”
“跟哥蹲一块。”阮肆说。
晚上有风,夏婧穿着条连衣裙,抱肩站一遍看着有些冷。阮肆把外套递过去,夏婧穿上时闻着点洗衣液的香味。
“好香。”夏婧抱着袖子,“你们男生也用薰衣草味啊。”
“我妈爱用。”阮肆顿了顿,“秦纵也爱用。”
秦纵靠路灯下边,摸出颗薄荷糖,先递给夏婧。夏婧接过去礼貌地道谢,阮肆对秦纵吹了声口哨,摊开手招了招。
“没了。”秦纵说,“留一颗给孔家宝。”
“看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