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闻野还未反应过来,人家已经动手来解他衣领了,边解边道:“双修之事迫在眉睫,现今便开始罢。”
只片时工夫,人已剥去他大半衣衫,唇舌相戏、眉眼牵连,唇舌所过之处又惹起许多风月,连他那双瘢痕交错的肩都啃得下嘴……
第二日晨间、何闻野从那个杂杂沓沓的梦里猛地醒转,竟觉裆里一片湿热。又滑又稠的一片,摆明是他那场少年春`梦的尾巴。
好新鲜滚烫的一个梦,还带余温的。
他活了十年又七载,大约是头一回尝了这种事,一张脸顿时涨得极红,眼神同手脚都尴尬得无处安放。
正是这尴尬之际,门外却传来一阵敲门声:“闻野,你醒了么?我昨日同你说的双修的事情……”
猛地一听,这声音同梦里那个“双修之事迫在眉睫,现今便开始罢”不是同一把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