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傲冬记性向来不好,这是遗传。所以等他想起沈杭的车还撂在他家门口历经风吹雪压的时候,已经是一星期以后的事儿了。
这一星期沈杭很暴躁。手底下所有员工除了蓝青见了他都绕路走。
沈杭那一跤摔得有点儿严重,半边脸都是青的,车又被杨傲冬开走了,沈杭打的上下班总觉得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他,电梯里碰见下属总有意无意往他脸上瞄。连素来淡定的蓝青也不例外。
“我脸上很好看?”
蓝青又看了他一眼,一面整理资料一面淡定地回答:“是的。没想到这辈子还有机会看到传说中的阴阳脸。”
沈杭:“滚!”
被人集体行注目礼倒也罢了,最让人暴躁的是——杨傲冬从那天下线以后就没了踪影,沈杭想解释没得解释,想发泄又找不到对象,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憋到第三天终于沉不住气,绞尽脑汁想了个无比正经的借口打电话过去——没人接。再打过去——还是没人接……
第四天没人接,第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