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没入之后,叶澜细细地喘着气,“沈、沈先生,太长了,一会儿再动可以吗?”
沈妄秋觉得他让叶澜把自己的双手绑起来是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否则此刻他会把叶澜按在地上,不管他的任何反抗,狠狠地反复肏干。
“你最好快一点。”沈妄秋惩罚似的咬了咬他的rǔ_tóu,“我不确定这件衬衫结不结实。”
叶澜的腿在发抖,腰杆却笔直,他维持着一个极其僵硬的动作,最后支撑不住,腰一软坐了下去,ròu_bàng直直地肏入了最深处。
肩膀上被叶澜抓出了一道血痕,沈妄秋却感觉不到疼,呼吸声越发浑浊,他盯着叶澜像在盯自己的猎物,“叶澜,动。”
沈妄秋没有办法多说一个字,此刻他没有办法去坚持那些甚至已经刻入他骨髓的所谓“教养”,他只想不停地干叶澜,干到他晕厥也不放过他。
粗大的yáng_jù整根肏入了肠道中,滚烫炽热,叶澜甚至可以感受上它的跳动。他抬起腰,又落下,一个动作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太舒服了,完全契合的形状,一寸一寸地嵌进去,填满所有的空虚,最后擦过致命的一点。
“叶澜,动。”沈妄秋重复。
而叶澜却将他的手领着摸至他的小腹,“沈先生,这里……你的东西,凸起来了。”
他努力地坐起,又落下,“全被你填满了。”
窗台的阳光落在他的脸颊上,叶澜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逃不过沈妄秋的眼睛,他看见叶澜在笑,满足而快意。
下一刻,沈妄秋发了疯一般地开始顶弄他,叶澜整个人被颠得几乎抱不住他,口中溢出一声又一声的làng_jiào。
“啊……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