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方知谨回来了,他直奔宿舍,没想到只有谢经年在,谢经年瘦了一圈,正坐在餐桌旁吃饭,说:“我还以为是元远。小川去公司了,估计等会儿就回来。”
方知谨问:“小元今天也回来?就他自己?”
“嗯,我们准备出去玩儿。”谢经年没多想,吃完就去洗澡了。方知谨回房换衣服,他跟媒体那边已经打好了招呼,今晚七点半准时发稿,内容就是欧拉的床照门。
黄昏时分霍学川回来,刚停完车就碰见了元远和欧拉,俩人跟春运回家似的,特别疲惫。他们一道上了楼,进门后就见方知谨和谢经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欧拉窘迫地低下头,没想到方知谨先开了口:“你们好巧啊,就差梅雪了,他回来吗?”
“他这两天有戏。”欧拉小声回答,答完就一头扎进了房里。元远都没顾上和谢经年说话,直接跟了进去,欧拉瘫在床上,说:“小方哥看着不生气,他是不是原谅我了?要不我给他跪下道歉?”
元远恨铁不成钢地说:“你那么黑人家,道歉有什么用?你真以为人家是圣母?”
沙发上谢经年莫名其妙,半拉月没见面,这家伙回来连句热乎话都不跟他说?憋了会儿气,他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回房间,还故意把门摔得特别响。
没三秒钟,元远开门小跑出来,直奔谢经年房间,急得脸都红了。
沙发上只剩下霍学川和方知谨,方知谨窝着看电视,说:“你去公司是有什么事儿吗?这几天晚上打电话你也没说过,我还以为你一直闲着。”
霍学川伸手握住方知谨的脚腕,回答:“有点儿工作,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呢,心情好些了没有?打电话也不见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