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歉意的皱起眉头。
钱的事?为了这笔微不足道的小钱,他不是已经让自己变成低贱的男妓了吗?
看出傅彦的疑惑,沈容一本正经的解释:「试工那一次嘛,我是亲身上阵的,而且也说不抽成了,算一百块。」
一百块,足足是其他嫖客的五倍,我该谢谢你吗?傅彦讽刺地想着。
看着傅彦麻木的脸色沈容继续说道:「接下来你在我这里接客卖pì_yǎn,一炮是二十块,这笔钱我抽八成,保险套你自己负责,当然不带也随你。所以太太今天一共进帐是112块,再努力一点,很快就能还上钱了。」
傅彦的眼睛越睁越大,身体摇晃的要站不住,他看着这个恶毒的怪物,想不通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
「小公子,你这样看着我可不行,我会爱上你的。好了,赶快洗乾净自己,我得带你走了,再晚一点会更多人过来的,我怕你的pì_yǎn会受不了,来日方长嘛。」
沈容把傅彦推到淋浴间去,开水把他身体简单冲洗乾净。然後把傅彦的衣服还给他,湿淋淋的穿衣服当然不好受,不过现在的傅彦也没法注意这点了。沈容一把环住傅彦的肩膀把他带出厕所,傅彦只能跌跌撞撞的跟着走。两人一前一後上了车,傅彦觉得自己全身发冷,用手环住自己缩在副驾驶座上,突然一阵温暖覆盖上来,沈容脱了西装外套披在傅彦身上,还体贴的把冷气口调整到不会吹到傅彦。
看着傅彦怔忪的瞧过来,沈容露齿一笑:「小公子现在是我重要的商品,可不能感冒啊。」
「我要回去,你放我下车。」傅彦咬牙开口。
「放你回去你铁定跑得不见踪影,我傻吗?弄清楚状况,在你还清钱之前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不过就是五千块,你不能这麽侮辱我。」傅彦愤怒不已。
「我侮辱你,你没射吗?要是再多接客几天都不知道要浪成甚麽样子,是谁穿这样勾引人的内裤来赴约的,我逼你了吗?刚刚为什麽射了,难道不是爽的吗?装甚麽样!」沈容用手狠狠搓揉傅彦的裤档,那柔软沉睡的部位被粗暴的对待後反而渐渐有变硬的趋势,於是沈容看人的姿态更加轻视。
「我穿甚麽裤子,关你甚麽事……你不能这麽对我。」傅彦的泪水涌出,他刚刚真的shè_jīng了,被沈容按在车上操的时候没射,可是在厕所时,他一直恍恍惚惚,不知道甚麽时候就射了,沈容帮他冲澡时讥讽的目光像刀子戳在他身上。明明这麽痛苦、羞耻、屈辱,他为什麽还是射了?
「小公子,以前怎麽样我不管,以後你穿煽删凸槲夜芰耍啊,是员工制服,我不会跟你多收钱的。这种包吃包住的工作你打灯笼也找不到,就在我那安心住着吧。」
傅彦朝着沈容吐了一口口水。
沈容沉下脸色,甩了傅彦一巴掌。
作者有话说:对不起对肉期待的姑娘,这个梗在我脑子里是很香艳的......
写出来之後好像不是这麽回事。
沈容这种人渣做派会持续下去,但是最坏的真的不是他
至於傅彦可能要再炖几章才会有好吃一点的肉
☆、5调教shī_jìn(小修)
「啊……嗯啊……要坏掉了……哦哦哦……」房间里一个人浑身赤裸趴躺在床上,露出带着一点黑色墨水印的背部以及略略肿起的臀部。丝绸床单让ròu_tǐ摩擦过时带来一阵冰凉感,滑顺的丝面给予肌肤细细的抚慰及挑逗。事实上床上的尤物光是磨擦床面就快要射出来了,苦闷甜腻的呻吟声不绝於耳,床上的人翻了一个身,双腿交互摩擦着,用手摸索着自己身体。
好热,身体好像快要烧起来了,喉咙乾渴不已,想要大口大口喝水,可是又觉得光是喝水根本不够。从身体内部灼烧起来的火焰让傅彦整个人都饥渴不已,重点部位被抹上不少油膏,rǔ_tóusè_qíng油亮的挺起,麻麻痒痒的感觉让rǔ_tóu很想要被掐一掐,玩一玩,而沈容也如他所愿的在rǔ_tóu上分别贴上了两颗跳蛋,中段频率震动幅度很能刺激身体却又不会太过激烈,被震得酥酥麻麻的shuāng_rǔ今天才晓得这个部位也能带来这麽多快感。
傅彦脸上的表情相当扭曲,过度的快感鞭笞的身体逐渐变成痛苦,已经挺起的分身湿淋淋的,同样抹上油膏,张开的铃口塞进一串米粒大的珍珠串,开口处还露出好几颗被液体打湿的细小珠子,垂着身体扭动而挂在空中甩荡,铃口处泌出的液体随着珠子一滴一滴流出来,把整个yīn_bù弄得更湿。後面今天才被狠狠使用过的pì_yǎn现在饥渴难耐,抹在乳上及分身上的油膏当然也没放过最重要的地方,几乎用空了一整罐膏体,润泽了整副肠道,光是用手抠挖搅拌就能够发出不得了的水声,沈容倒是没心情伺候,润滑好了就插进一根德国制的粗大按摩棒,足足有18厘米长,粗度也相当惊人,本来这样的尺寸对於傅彦来说太过难受,但是挤进足量催情油膏的pì_yǎn现在只觉得受用无穷,嗡嗡震动的声音不断从股间传出,按摩棒尽责的不断刺激着傅彦的屁股,前後抽动的快感让傅彦脚趾卷起,小腿绷得紧紧的。
但是,一次也没射出来,不只是铃口被堵住,分身的根部被一个环状套住,同样的东西也套住傅彦鼓胀的囊袋,完全隔绝靠前方射出的可能性。但又恶劣的在囊袋下方及敏感的guī_tóu处贴上贴片,不定时就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