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捷不认床,但住这么一间少女气息浓厚的卧室,多少还是有些别扭,就好像时时刻刻在提醒他,这里本是不该来的。后天才开始上班,睡不着也问题不大,他便起来开电脑登录lol,打到凌晨两点,睡意浓厚了,才钻回被窝。
真的很香。
说出那句话时候,其实并没有闻到,然而这个时候万籁俱寂,空调风吹着脑袋,被单上的金纺香味萦绕在鼻翼周围,并不浓烈,甚至有点安神的作用。
迷迷糊糊间,觉得郑北林也不是那么不欢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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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头一天,比预想中还要惨。
经理是个面色不善的中年女人,从一开始就把阮捷叫作“阮籍”,因为那时候正在办公室里交代事项,身边还有同期一位实习生,阮捷不敢反驳,知道当领导的都好面子,现在纠正就是当面打脸。
但一整天工作下来,发现这位范经理并没有自我怀疑和积极改正的精神。
“领导和学生会长一样,他就是理,千万别妄想跟他讲理。”实习同事彭驰轩这么劝他,一脸的高深莫测,“别在意,阮籍。”
阮捷:“……”
一拍脑袋,彭驰轩忏悔:“又错了,不是……你这名字真的拗口。”
阮捷低头收拾东西,不想再接茬。
范经理把两个实习生当杂工用,他们非但要扼守岗位,顶着服务号应付各种来电,还要随叫随到,端茶倒水,传递文件,样样不能落。后来听一位前辈解释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