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他被人踹倒,膝盖磕到地毯上,呈跪趴的姿势。他甚至来不及回头,后穴就被粗硬的jī_bā强行剖开,他往前拱了一下,额头撞到沙发角,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就溢了出来。
阎云楷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镜中人眼底的黑眼圈要掉到脸颊上了。他的头一阵阵抽痛,头皮按摩也无济于事。包厢里的状况太恶心了,阎云楷想不起自己当初是如何乐在其中的?为什么现在就只剩下厌恶了?
他走出明都,在车里打了个盹儿。醒来之后,脑子清醒了许多,头也不那么疼了。幸好他只吸了一口烟,要是吸多了,恐怕今晚会控制不住自己,和里面的人一样化身野兽。
石然在角落里观赏着林真被一群饿狼轮流侵犯的好戏,如果不是大家出来玩有心照不宣的约定不能录像,他真想把这精彩的场面录下来。但是要是真的录下来,丢脸的不会是林真这样的小喽啰,任何一个在他身上摇臀挺腰的公子哥才会是大家关注的主角。只是,云少去哪里了?一不小心就被他溜了,看来生意是不想做了。
两个小时后,阎云楷回到包厢,果然里面的人少了许多,大部分人都歇了,搂着合心意的小姐少爷去楼上单独开房间,或者直接醉倒在沙发上、地毯上,不省人事。
阎云楷小心翼翼地绕过地上横陈着的“尸体”,走到石然面前说:“我走了啊,我早上还有事,不陪你玩了。”
石然拉住阎云楷:“你不玩,又要早退,是不是不给面子?”
“我玩了,你没看见。”
“废话!我盯着场子呢,别想蒙我。你偷偷跑出去了,错过了好戏。不过我们给你留了一口剩饭吃。”石然指了指地上趴着的像是一只破布娃娃似的ròu_tǐ。
林真的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后腰上被烟头烫了几个圆洞,他心想,就这样死了也好,死了就一了百了,不用继续痛苦下去了。他数不清有多少个丑陋的jī_bā塞进过身体里,后穴火辣辣地疼,应该是撕裂了。腰像是断了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头发上腥臭的jīng_yè结了块。
“妈的!玩!老子赔你玩个够!保险套!”阎云楷拉下裤链,掏出半软的jī_bā,手环成筒形撸动着。
“云少是嫌脏吗?”石然漫不经心地问,林真的眉头皱紧了,赤裸的身子微微发抖。
是的,林真从阎云楷一开口说话,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可是他现在这副鬼样子,又哑巴了,他没脸抬起头来,只得把脸埋在地毯上装死。原来石然也在,林真祈求上天,让他们千万不要认出他来!
“这还用说?我可不想死。”阎云楷套了两只保险套,捞起林真的屁股噗哧一声塞了进去。林真的穴口被撑大了好几倍,进出非常顺畅。保险套上有自带的润滑液,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
阎云楷跪在地上,一手捞着少年,前后耸动着劲腰。粗长的jī_bā直来直去,毫无技巧,纯粹泄欲式的活塞运动。他上一次做爱,是和林真在酒店临行前的一晚缠绵。有感情的做爱和没感情的发泄质量差太多了,阎云楷拧着眉头皱着一张脸,没有感觉到丝毫快意。早知道不要套两只套子了。摩擦力小不容易射,而他现在只想赶快搞完离开这里。
只是身下的人皮肤的手感有些莫名地熟悉,他摩挲了几下就两手扶住少年的腰。身下的人从他刚进入时就发着抖,阎云楷的jī_bā本来就粗,又套了两只套子,阎云楷以为是自己把人捅难受了,就没在意。只是少年的后穴适应之后抖得更厉害了,内壁也跟着痉挛,像是犯病了似的,阎云楷干得太深,少年发出痛苦的呜咽。
“呜啊……”林真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他这是……能发出声音了?玖儿果然没有骗他。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情愿当个哑巴。
阎云楷听到怀里的人声音不对,越发觉得奇怪。一个明都的少爷,为什么带给他如此熟悉的感觉?
他把人扶起,一边走一边干,把人往沙发那边赶。每一下都戳到了最里面,林真的嘴唇咬出了血,差点把舌头咬断。
阎云楷把人按在沙发上,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挡住石然的视线。他扭过少年的小脸,看到满脸泪痕,嘴唇渗出鲜红的血的林真,臀肉一抖,噗噗地射了……
“林真?”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的是你吗?”他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人转过来,额头相抵。
林真哭着摇头。不是我,不是我……你现在看到的不是我……这不是我……
阎云楷颤抖地抚摸着林真身上的伤痕,“啵”的一声抽出性器。他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林真身上,双目赤红像是要吃人一般,转过身冲到石然面前,一拳打在他右脸上。石然向后一仰,从轮椅上翻了过去。
两个人在包厢里扭打成一团,石然腿残了,一开始是单方面地挨打,但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引来了拉架的人,不知为什么石然的父亲突然出现了,阎云楷被人架住双臂,只好用腿踢石然。石然被人扶上轮椅,石父怒气冲冲地走到他们面前,阎云楷以为他是要揍自己,就缩紧了腹部往后躲。“啪”,阎云楷眼睁睁看着石父扇了石然一个大耳刮子,石然被打懵了,不再对阎云楷恶语相向,只是愣愣地盯着他爸,像是不认识这个人。
“混账!我太放纵你了!”石父疼惜地抱起沙发上的林真,把人带走了。阎云楷剧烈地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