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挣扎不过楼牧,只好咬牙威胁道:“你敢”
“你就什么?”楼牧无所畏惧地接了他的话,“给我下毒吗?”
说到这里他低头,在那人的鼻尖上吹了一口气,不屑道:“你少给我来这套!你若还能下毒,方才生死关头,你老早就对你师兄用了,还会此刻留着分给我?”
那人一双桃花水眸乾坤不明地盯着楼牧,只紧紧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
楼牧再笑一声,手起刀落,就要挑了他的经脉。
匕尖才触碰上肌肤,那人叫了一声:“慢着!”
楼牧本能地停了一停。
“我有话要说。”那人抿唇道。
“好。我听着。”楼牧微微一笑,十分有耐心地柔声道:“你有什么新花招尽管说。”
那人垂下眼睫不吭声。
楼牧等了他一会儿,打个哈欠道:“你的花招就是打算和我耗着吗?”
那人终是重新张眼,眼神如水,静静地看着楼牧。
“你是不是很想上我?”他没什么语调地问。
千想万想楼牧万万想不到那人会冒出这么一句。他不由一愣,脱口道:“你想色诱我?”
那人依旧十分平静,回道:“你若答应不挑我经脉保护我性命,我就好好配合,随你怎么上我。”
楼牧闻言好笑,重复他的话道:“随我怎么上你?”
那人点点头。
楼牧见他一脸严肃,俨然是把此事当成了一笔交易,不由抱臂坏笑一声道:“好啊。我要你帮我吹箫,行不行?”
那人一怔,睁大眼睛愣了好半天方道:“吹箫我不会。不过我会弹琴,可以吗?”
楼牧也一怔。他少年出道cǎi_huā无数,难得见到心地如嫩草一般纤尘不染的美人儿,哪舍得就此点破他?
楼牧想了一想,便扳起面孔斩钉截铁地摇头道:「不行。我不爱听琴,我就爱看别人帮我吹箫。」
「我都说了我不会,你逼死我也没用。」那人又恼又怒,道,「况且我都答应了随你怎么上我。你还惺惺作态要我吹箫干什么?」
楼牧闻言也不接他的话,只再一次把他手腕上接脉的伤口凑上匕尖,故作怜惜地一口接一口吹气。
那匕首颤巍巍的,好像是被水汽吹动,轻轻碰上那人的手腕肌肤,无声无息地刺出几滴血来。
那人立马吃瘪。
「不是我不想,」他死命咬了咬唇,放缓语气道,「可你也该知道,这音律之事,哪有人是能无师自通的?」
「没关系啊。」楼牧正中下怀,连忙一本正经接了他的话,道,「你若当真有心讨好我,我现在就可以教你吹箫的。」
那人有些不信地瞥了他一眼,漆黑眼底澈明无比,分明就像写着四个大字:箫在哪里?
楼牧见他到此刻还糊里糊涂的,终于忍不住淫笑一声,放开那人立起身,掀开外袍半扯下裤子把自己的yáng_jù掏了出来。
「现在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他半眯着眼邪邪问道。
那人见状,不知为何愣愣地看着楼牧。
然后他突然低头,一声不吭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竟然一下子就开窍了?楼牧顿时十分惊喜。这个魔教弟子,不仅人长得好,悟性也高,真是百年一遇的可塑之才呀。
楼牧顿时为自己的眼光沾沾自喜起来。
那人今早被楼牧强行套了女装,此刻解衣服却解得十分不顺手,好不容易才脱尽了衣衫。
楼牧刚想招呼他过来,那人却已经从地上吃力地爬起来,自顾自地挪到一旁的一棵树底下,面朝树干张开手臂,随即合手抱住了树。
楼牧只见他光洁的后背朝外,肩宽腰细,撩人地对着自己,哪还顾得上什么吹箫不吹箫的?
他迫不及待地走到那人背后,一只手在他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一根手指沾了唾沫,伸进那人后庭里一边润滑一边低低哼道:“你这一出倒演得熟练!”
那人身体微微一颤,勉强回头,没有什么表情地看了楼牧一眼。
楼牧突然恍然,猛地停了动作,一把将他的身体翻过来。
“魔教……”
“神教。”那人再一次纠正道。
楼牧瞪了他一眼,换了个措辞沉声问道:“你师父每一次都让你用这个姿势,所以你刚才见我解衣,便想用伺候你师父的方法来伺候我,是不是?”
“我只会这个姿势,”那人十分不耐烦,不答反道,“你若喜欢什么,那你现在教我。”
楼牧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我生冷不忌什么都喜欢。”他难得语气冰冷,一字一顿地道,“唯一不喜欢的,是自己被当作另一个人来伺候来对待。”
说到最后他的眼睛里都好像泛起了疯狂的光。
那人却只淡淡看着楼牧。
“我没有把你当成我师父。”良久之后他恬静出声,“因为我师父从来都没有先伸一根手指进来润滑过。”
楼牧闻言手猛地收紧,用力捏他的下巴,冷笑道:“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你别以为自己貌美,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装可怜骗人。”
那人朝楼牧上下打量了几记,也勾唇冷笑道:“我骗你早不是一回两回了,你现在生什么气?依我看,是我刚才哪句话戳中了你的心思吧?”
楼牧一凛。
究竟已经有多少日子那一处记忆不曾被碰触过?原本以为可以忘记,偏偏此刻戳中,依旧是鲜血淋漓,流无可流。
“给我闭嘴。”他将那人一把推开,恶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