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都从未向对方提及过他这个丈夫的存在。现在,这一点也成为了让他得以更轻松的接近目标的便利条件。
“多少钱?”对方从一辆劳斯莱斯上下来,径直走到他的面前问道。
什么?——他对这个问题思考了一点五秒的时间,随后微笑着说,“一小时五十美金。”
嗯,很好,感谢类似于柑橘味的o信息素,感谢j给他扎的耳洞。又一个上钩了的喜欢向街边流莺下手的肮脏的!很好,真的很好——他继续真诚的冲着对方微笑。尤其是在发现了那个家伙似乎曾经出现在自己的跟踪名单上。
是的,对方从来就不知道他的存在,但是他却在得知伴侣出轨以后调查过对方……
“明天晚上八点钟到这个地址来,我给你一千块。”
“好的先生。”他甜蜜的微笑着收下了递来的卡片,上面是一个房间号,“您会满意的。”肯定会的!让你血喷上天花板!
嫉妒和恨意再一次的喷薄而出,他目送着新目标的车子离开,紧握拳头,恨不得咬碎自己的牙齿。
“49”的尸体还没有凉透,他大大方方的在死者的浴室里洗了个澡,而后换好事先准备的衣服离开。
轮到他的“50”了!
玫瑰花瓣铺满的舒适大床,香槟和精致的点心,尹斻在进入套房以后挑了挑眉毛。看来这个目标的确是一个十足的猎手,总是喜欢玩这样老套的把戏。
“喜欢吗?”对方的声音传来,呼吸在他的耳边,从他身后慢慢地踱步拥住,“为你准备的。”
对一个街头男妓用这心思?杀手先生在心里很不赞同的翻了个白眼,“是的先生,我很感动。”说着,他转头回应了一个轻吻,就好象他所扮演的真的是一个“纯情的o男妓”而不是一个被嫉妒冲昏头脑的丈夫。
四十秒以后,浓稠的血浆蓬勃而出,染红了天花板和床单。他站在原处一动也不动,注视着尸体垂直地倒下然后瞪大的双眼瞳孔涣散,接着,他抽出对方外套口袋里的丝质方巾,细致地擦拭着自己的长匕首。比起枪支弹药,他更喜欢冷兵器多一些。
杀死一个人类其实并没有普罗大众想象中那么复杂,精心的计划虽然十分必要却完全不用影视作品中的那样筹谋。比起杀死邻居家的狗也不会困难到哪里去。
尹斻仔细地近距离打量了一会儿情敌的尸体,他不知道自己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极为不屑的表情,以至于嘴角的弧度向下撇了撇,“真不怎么样。”他酸酸地说,即使是在爱人死后,即使那场陈年的外遇已经了无痕迹,即使这个所谓的情敌已经被他把血放干,“我可比你帅多了……还高。”
嫉妒啊嫉妒,你的姐妹爱情造成了赎罪的动机,也裹挟了报复。
当赵博阳再次地见到了他的病人时,难得的发现对方似乎有了不错的心情。对方将这些归功于“干掉了情敌”。说起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不仅仅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
赵博阳将尹斻引入休息室,那里有一张舒适的沙发,一张后现代感的简约矮几,百合花摆放在一张临近落地窗的木桌上,桌子和椅子都被漆成了奶白色。他搬来一把椅子,将它放在正中央,孤立而特殊的位置,一只手扶在椅背上,“来,到这里。”他冲尹斻招了招手。
尹斻走过去,像是一个听从指示的士兵那样(其实一贯都是如此)。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视觉盲区交给了站在身后的赵博阳,他的堂亲,他的心理咨询师。他坐下来,坐得笔直,和缓地闭上双眼,“我今天感觉很好。”他说。等了片刻以后,他感受到了赵博阳的手扶在了他的肩膀上,“我杀死了我最想杀死的人,尽管他的罪行并不严重。”
“他犯了什么罪?”赵博阳用另一只手摩挲着尹斻的脖颈,他在抚摸他的喉结,然后是锁骨,再然后是结实的胸膛,他将自己冰冷的手探进了尹斻的衣领里面,修长的手指带着低于常人的体温撩拨起来一层薄薄地颤栗。
“他在我上战场的时候和我的伴侣发生了性关系。我在后来的日子里跟踪调查了他半个月。他是一个以破坏别人婚姻为乐的浑蛋。”尹斻平静的说,不带有丝毫的情绪,赵博阳凉凉丝丝的手指抚平了他的焦躁,他并不介意这位堂亲以医生的身份触摸他,“我将他变成了我的第五十个。”
“杀了他你感觉快乐吗?”
“是的,我很快乐。”
“那就很好,你可以继续寻找第五十一个了。”
赵博阳俯身低头亲吻了一下尹斻的眼皮,“跟我走吧,去c国,从那里开始。”
尹斻的左臂已经纹满了那关于罪恶与救赎的符号,他的使命完成了一半,他的时间正在紧迫地压抑着他的灵魂。他睁开了眼睛,正好和赵博阳对视,他们距离地如此之近,“我可以带上我的猫吗?它叫加百列,它非常的听话。”
“没问题,堂弟。”
赵博阳微笑着主动拉开他们的距离,全然像是没有发现尹斻看他时那副小孩子看家长一般的神情,他轻轻地抚摸着尹斻的头发,把它们绕在指尖打着圈儿,“我很喜欢猫,并且我还会带你去看你在那里其他的亲人,他们也会喜欢你的……以及你的猫。”
从他的ba属性让他失去了家族继承权开始,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人……
很好,就像你不能改变熵一样,谁也无法改变他!
他需要……
“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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