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他,写了信我带去即可。”
“真的?”滑润惊喜。
“这有何不可。”
滑润站起来就小跑到桌前,非墨後边道:“爷又不反悔,你急得倒象现在就要打发我去送信不成?”
滑润惊觉失态站起来,回身却是非墨含笑的芙蓉面,甚是包容,哪里是问罪态度?非,可缺墨童?在下侍墨,公子嫌否?”
滑润笑驳:“我哪里敢要爷磨墨。”
非墨拿过砚台的手滞顿:“润儿,还是这样说话爷爱听。”
滑润初识非墨,二人就是你我相称,只扣除帷幔之内的奴家侍恩。实际上交欢的时候,滑润奴家以对,是平添了色幻旖旎情调,催发情动。那次一时忘情,被雪爷叱罚以後,滑润就规规矩矩地退守奴家身份了。
滑润懂非墨说的什麽,明明是他要自己不忘记是妓,可管不住一心就是由著他拨动,不愿违背他:“好,我听爷的。”
滑润落笔写了几句就卡住了,过了一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