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堃仪笑了笑吃了一碗粥便不再吃了,孟章也睡了一下午两个人都没了困意。
“翼之?”
“嗯”
“我想亲亲你”话音刚落便直直的盯着仲堃仪眼睛一眨不眨的。
听闻孟章的话,仲堃仪有些面色发囧红了耳根,缩进被子里侧身背着对孟章“夜深了,殿下该睡了”
孟章趴在仲堃仪肩头闷闷出声“可我睡不着”
“那殿下去看会儿书吧”
“眼睛疼,不想看”
仲堃仪刚想说些什么便被孟章翻过身来,伸手握住了他的十指,接着便是唇上的柔软,孟章在吮吸他的上下唇,轻轻的舔舐吮吸,松了仲堃仪的十指,一手搂住人脖颈,一手从人腰下穿过紧紧搂住。
仲堃仪拒绝也没有回应,只是随着孟章胡乱啃完,似乎有些想笑。
“翼之?”
“嗯!”
“你是不是讨厌我?”孟章看着身下毫无反应的仲堃仪,心里就像压了一块石头透不过气。
“殿下为什么会这么问?”
“算了,没什么”孟章从仲堃仪身上翻身下来躺在一边双手枕在脑下,一言不发看着上方:我不高兴了。
仲堃仪一手撑着脑袋侧身看着孟章“我没有讨厌殿下,殿下可是忘了我还怀着孩子的,万一不小心伤着了怎么办?”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想亲你嘛!”
仲堃仪扬起唇笑出了声,附身下去含上了孟章的双唇,轻轻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他唇上轻舔啄吻,辗转反侧……手从孟章脖子下穿过,拖起了人的后脑。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孟章瞪大了眼睛看着正在深情吻他的仲堃仪,他甚至可以看到他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气,呼吸变得灼热,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仲堃仪起身看下身下不可思议的孟章,喘着气再次笑了起来,嘴唇微微张着,鲜嫩水润的舌尖若隐若现。
孟章心头一动将人翻身压在身下,趁着仲堃仪未反应时撬开了人牙关,灵动的舌头蹿入了他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舌头与之缠绵,掠夺着人口腔里的每一寸,仲堃仪被孟章突如其来的霸道有些吓到,本想伸手推开他,孟章却是一吻过后紧紧趴在人胸口抱住了他。
“翼之”
“嗯?”
“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仲堃仪伸手抚摸着孟章的脑袋一手搂住了孟章的腰身“殿下究竟再怕什么?我当然不会离开你了”
“我怕公孙钤一出现你就跟他走了”孟章话音一落抱的更紧。
“殿下,那都是过去了”仲堃仪轻轻叹了一口气“若是殿下不信我,不如现在就让我离开吧”
“不要”孟章抬头在人唇上咬了一口“你是我的,就算公孙钤来了,我也不给”
仲堃仪勾唇笑了笑抬头在人唇上亲了一下“是,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仲堃仪侧身将孟章放到床上掖紧了被子“殿下夜深了,还是赶紧睡吧,你不困,我可是困了”
孟章应了一声紧紧的抱住仲堃仪缩在人怀里。
第24章 心乱浦松县
“王上,王上”魏丞相大步走到了陵光的寝宫上前施了一礼,将一封书信递给陵光。
“这是 ”陵光接过一看竟是公孙钤的亲笔信,赶紧打开看半晌之见皱起了眉头“丞相可有派人前去蒲松县”
“未曾,公孙信中言明蒲松县令强取豪夺百姓怨声载道,民间多数是官官相护,所以才一封书信送到老臣手上’
“对外就说孤王身体抱恙静养几天,孤王要亲自走一趟,朝中有劳丞相了”
“王,王上,如今我国正与適宿开战,你怎么能离开呢,派信得过的人去就是了”
“如今两国开战,有如此贪官污吏在民间作威作福,天璇又怎能安稳孤王心意已决,丞相不必多言”
蒲松县牢房内公孙钤一身囚衣坐在大牢之中,囚衣之上满满血痕,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钤儿,对不起,不该牵连你进来的”身旁的一个中年男子暗自懊恼,却帮不上任何忙。
“任裕残害无辜,欺压百姓,此等恶人不除,天璇又岂能安定,是我不忍百姓受苦才与任裕作对,如今身陷牢狱又怎么能怪叔父呢’公孙钤给人到了一杯水,俩个人坐在草席之上各有所思,
“钤儿,你的书信可曾寄到了王城”
"此事我已经如实告知了魏丞相,相信朝廷派来的人已经快到了”
突然嘈杂声响起,任承跟随众衙役-起进了牢房,任裕在公孙钤身前来回走动笑了笑“公孙钤,你说你何必自讨苦吃呢!跟着本少爷可以吃香喝辣的,非要跟我爹作对”
“不公者人人除之”
“哈哈哈哈哈,公孙钤,如今天璇正与通宿开战,你该不会真的以为王上会派人来蒲松县查我爹吧”
公孙钤握紧手中的拳头,愤恨的看着面前的仟裕“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任承,天璇国法不会任由你逍遥法外的”
“山高王上远,蒲松县,本少爷说的算,我爹就是国法,公孙钤,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哼,不过残命一条,你又能怎样”
“来人,把他带出来”众衙役用绳索将公孙钤双手绑在了身后,推着走了出去。
“钤儿,你们要带他去哪里 "秦守忠想要上前却被爆打摔倒在地。
“什么人,府衙重地也是你们能闯的 "陵光率领着几个侍卫走向了府衙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