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睁眼不知是几点,他难受地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因为怕压到身边的人,睡眠中他也不敢乱动。
“点滴!”
他猛然想起睡前没有拔针头,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有没有输空液体。
转头看到已经收走的输液架,悬着的心瞬间落下。
应该是管家帮忙收走了……
安德烈反省自己不该睡着,捂着脖子摇晃,突然看到周宗瑜已经醒来。
男人平静睁着眼,失神呆望着床帐的顶棚。
安德烈抿抿嘴,心里有些烦躁,他不知道自己该恶毒相向还是该柔声安慰。男人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他承认自己心里难受,可是已经说了那么多恶毒的话,做了那么多恶毒的事,现在再摆出温柔的样子,那简直太奇怪了。
这种尴尬似乎只折磨着他一个人,安德烈冷着脸逃离这个房间,让一个和顺的佣人去看着周宗瑜。
他原本很少关心自己产业下的事,不是非常重大的决策一般不会太注意。
但似乎是为了逃避一般,鲜少坐在书房看公文的人,现在竟然转性开始大查产业状况。
每天都会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