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你的爱,你不相信,”艾德里安皱起眉头,摊开双手,“要你的钱显得更容易被你接受。”
“你疯了?”
“我爱你,”艾德里安注视着克莱斯特。
“这事还能不能解决了?”
“我爱你,和钱没关系,”艾德里安抱起他的小动物,把他放到工房的桌子上,“钱是维系你我关系的一个方法。现在没必要再用它了。你要的是暴力,那我就使用暴力。”
克莱斯特颤抖着后退,桌子并不宽,他马上就贴到了墙上。
“我不期望你成什么人:和我一样的人,比我更甚的人。至少,你有意向的时候我为你提供这个可能性,也有助于让我别忘记自己是什么,”艾德里安把克莱斯特拽进怀里,强迫他注视着自己,“你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我会给你一个,也会给你选择的权利。做我的配偶,还是奴隶?”
克莱斯特没有回答,他被吓得完全不能言语。除了后悔,他脑子里没有别的念头,也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艾德里安把他扛去浴室,换掉了两人被他尿液浸湿的衣服。
“你这么办了?”弗雷斯杰微微一笑,“不错,假以时日,你会收获一个教养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