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我是指挥官啊!”
没有人搭理她了,杨砚上前两步一把搂住覃政的脖子,然后趁覃政发愣的时候掐了两把腰,覃政当时就觉得腰间一软,大脑里跳出一个奇怪的意义不明的信号,却带着巨大的感叹号——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覃政怕痒。
超级怕痒。
杨砚就这样轻轻松松的带走了覃政,走之前轻飘飘的扫了两人一眼,叶子发现这很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味道。
这让她很不舒服。
但就是这个很不舒服的眼神,让她记了好久好久,等到记忆被咀嚼得腮帮子酸痛毫无滋味可言,只有这个眼神还带着色彩和气味。
她后来翻来覆去地想:是不是当时,他就看出了端倪呢?
可是不可能呀,他——这场胜券在握的战争——他怎么能预测的到?
她又想了很久很久,后来才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不过是一场经典的悲剧,一场永无止境周而复始的悲剧,无论前人怎样的头破血流,颤颤巍巍的写下血书也会被他们轻而易举的遗忘,抛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