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在他臀部抓了一把,手指接着就探进一个头去,契而不舍地耕耘起来。他很快就只顾着咬嘴唇,什么调侃的语句都说不出来了。你又凑过去吻他,用他最喜欢的方式,舌头勾他的舌头,牙齿抵他的尖牙,另一只手伸到后面袭击他新长全的翅膀,在那微不可闻的嗡嗡声中感受他内里一点点瘫软下来、热起来、湿起来。
当你时隔大半年终于又一次把你的器官抵住那入口的时候,他突然松开本来环着你脖颈的手,拉了拉你的手肘示意你稍等,又看进你的眼睛说道:“想让阿兰知道,就算不是为了补魔,我也是想要阿兰的。阿兰信我。”
再之后的话被你用噬吻凶猛地堵住了。如今你当然知道这个了。一条条线索穿起来,总是出现在森林路上的好收拾的新鲜材料,偶尔被玛莎捡拾的构装部件,若有若无却从不打扰的契约感召,总是差一点没能追上来的法盟的追兵——你可是把装备都落在了那里,还安葬了那许多的人,留下了字迹……除了这个眼前的小混蛋,还会有谁把这桩桩件件安排得妥妥当当?你恨得牙痒痒,又从心底渴望他。你本能一般地不断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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