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每天和一群刚进山门的小沙弥一起念经,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新入门的弟子,熬到了十六岁。终于虚度大师忍无可忍,一脚将人踢出了山门外。
但是虚度大师还是心疼这个小徒弟的,这不,刚出门半年就派了三徒弟出来找了。
当然也有人说这些都是讹传,季业大师其实是一位得道高僧转世,自幼熟读经文,上得天通,下晓地理,因为一心修学才自愿每天打扫山门,扫尽一千零一层上山阶;每天洒扫庭院,除尽一万零一片秋落叶。跟着一群小沙弥日复一日的修行最深奥的佛法。他不愿意点戒疤,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心还不够澄澈,不足以服侍佛祖左右。
这些都只是传说,季业大师并没有真正的下山历练过,武林人士对他的真实形象更是知之甚少,对于这些道听途说,大多数人选择一笑而过。
毕竟虚度大师的名号和季礼大师等季字辈的大师的存在让季业大师的形象自然的竖在那里。更多人对于这个年轻而神秘的得道高僧更多的是好奇和敬畏。
而此时季业大师正躲在萧芒怀里装鸵鸟呢,他是死也不肯抬头的,天知道季礼下山找他准没好事。
虽说跟着金主至今也没有完成他吃肉的宏大目标,但是总比回去还要自己烧菜给自己吃,还遭人嫌弃的日子好的多。
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来来来,季礼大师请高座!咱们这武林大会这就开始了。”林州笑呵呵的引着季礼就要往最主位的席位领。但是主位席已经坐满了,武当,峨眉,崆峒和唐门的人,他们面面相觑,却没有起身相让的意思。
“不必了,佛门子弟不计较这些,随便找个位子坐下吧。”季礼摆摆手,替林州解围。
林州顿时感激不已,想着还是少林和尚好说话,只能尴尬的笑笑引着季礼一行人往角落里唯一的空位上走去。
季业的手抓着萧芒的腰,紧了紧,萧芒只好更加挺直了腰,不动声色的在季业的屁股上拍了拍,示意他不要在乱动。
“这位是?”季礼走到萧芒跟前,看着他怀里缩成一团看不清面容但是又分外熟悉的人,眉头皱了皱。他面色凶狠,说起话来带着一股不容质疑。
一边的林州生怕照顾不周,转眼就对着季礼介绍道,“这位是揽业楼的萧掌柜的,两位都是青年才俊,武林上的中流砥柱啊!”
“揽,业,楼?”季礼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目光紧紧的盯着萧芒,或者说是盯着萧芒怀里的人。
“阿弥陀佛,季礼大师有礼了。”萧芒也不起身,直接冲季礼点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你怀里的人是?”季礼没有计较萧芒坐着回答的失礼,而是紧追不舍的问。
萧芒明显感觉怀里的人一个激灵,他扣住季业的腰身,笑着回答:“这位是贱内,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还望季礼大师莫怪。”
季业在萧芒怀里咬碎一口银牙,这金主居然乘机占他便宜,但是一想到季礼还在外头盯着,他也不敢抗议,只能由着萧芒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哦,原来如此。”季礼也不多追究,大刀阔马的直接在萧芒旁边坐了下来。
“各位英雄,大家都是武林各门各派的青年豪杰,这一次广发英雄贴,请大家共聚一堂就是为了商讨武林十年来的大事——选举武林盟主。大家也都听说了,魔教最近频频出动,怕是要有大动作了。我们也要未雨绸缪,这一次的武林盟主不但要武艺高强,还要德高望重,才能担得起这么大的担子,大家要是有什么人选推荐,也可以提议出来,先比武论个高下,再请诸位表决一番。”上头的林州开始说起了官话。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痛快点!我们崆峒推举少主,哪个想挑门子的尽管来。”崆峒派的人当先站了出来。
崆峒少主是一个颇有几分气质的青年,背着剑脚一点就飞到高台上,也不怯场,当先横着剑喊道:“哪位英雄前来赐教!”
“我来!”江湖人也不含糊,接着就有人上去挑战,互相通报了姓名就直接开始了。
那位崆峒少主也有几把刷子,连续挑了几个人,上去挑战的人都被打退了。一时意气风发,连身姿都有几分轻盈。
“哼!都是些花架子,中看不中用。你别嚣张,我来一试。”台下一个纤细的影子一晃,下一瞬一个清秀的过分的少年已经站到了台上,玉洁肌肤,樱桃小嘴,柳叶眉,一看就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唐家小姐唐鹊儿。
“在下唐门炼器房里的一个小小的仆人,来试试崆峒的武艺。”唐鹊儿抽出一条鞭子,一甩,鞭风已经顺着两边擦过去。
“这位姑娘,你若不通报姓名,在下也不好直接动手。”崆峒少主还是一副翩翩公子谦让一番。
“哼!你先打得过我再说。”唐鹊儿显然也习惯了这种拙劣的化妆术被人拆穿的时候了,一言不合直接甩了一鞭子过去。
大红色的皮鞭上带着倒勾的刺,一鞭子甩出去带着凌厉的劲风,让人不由提起精神,那位崆峒少主闪身一避,没等他站稳,那鞭子又横着扫过去,他只能横腰弯了下去,但是这个腰啊,一下去就听见咔嚓一身,竟然就直接断了!
唐鹊儿呵呵大笑,魔性的笑声回.荡,“哈哈哈,这崆峒派的腰斩功夫真是不错!我今儿个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崆峒少主瘫倒在地上,想说话却说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