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听在耳中,悔在心里,都说信息是第一生产力,我在这呆了快两年了,哼哧哼哧费了老鼻子劲,也就是从乞丐混成了男妾。我要早知道,就去选妃了,就我这技术,说不定能做皇子他爹。
谱湃蒽弦换嵊怯粢换峄诤薜纳裆,以为他这是替自己担心呢,安慰道:“流言终归是流言,不过是一些人别有用心,想要诋毁帝君和皇子,没事的。”
容煜一时没听明白:“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这皇子是陛下生的,除非陛下说孩子不是老公的,谁敢说。”
秦书蕴说:“皇后能废,帝君就不能吗。堂兄的处境是何等艰难,身为男子一生锁在深宫之中,像个泥塑一般。”
容煜抱着秦书蕴:“你的堂兄像你吗?”
秦书蕴点点头:“我们秦家这一辈就我和他,一起长大。”
容煜亲亲秦书蕴:“皇上的爹有难么好当的吗,天大的富贵自然会有天大的苦难。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不如听你父亲的,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秦书蕴笑笑:“睡吧。”
容煜搂着秦书蕴,脑海中却幻想起等秦书蕴成了外戚权臣后,自己成为秦府大管家,收敛钱财,左拥右抱的美事。得,看来这宅斗得换成宫斗了。管他什么斗呢,老子终于时来运转了。
☆、第 14 章
秦书蕴开始忙碌起来,白日外出,很晚才回来,有时候会带回些宫中赏赐,府里渐渐宽裕了起来。容煜对此十分欣慰,觉得自家男人终于开始奔前程了,充分发挥白日娴熟,晚上放荡的主夫风格,每日熬粥等着秦书蕴回来,伺候洗漱才睡。
容煜发现自己长高了,想想原是吃不饱穿不暖,面黄肌瘦,衣衫褴褛,这如今日子好了,人自然也会变个样。周围的人对自己态度上也不一样了。府里的那些小姑娘见到容煜开始脸红了,就连灵儿碰着容煜也不再是原来冷冰冰的样子。有时候秦书蕴的同僚上门拜访,见到容煜也不由多看两眼,问个名字,说个趣话。
转眼就到了正月,天寒地冻,容煜更是猫在屋子里,一步都不想出去。
这天,胡管家进屋来,嘱咐道:“容煜,你去鸿雁楼找少爷,让少爷赶紧回大宅子一趟。”
容煜一看管家神色,知道这怕是有事情发生了,赶紧收拾收拾出门了。
容煜到了鸿雁楼,一看才知这是什么地方,心里很不高兴:这才多久啊,被窝里叫人家小宝贝,到了外面就去找别人,怪不得最近在床上都不肯下力气了。
容煜整整衣服,跟了进去。浓妆艳抹的老鸨迎了上来:“呦,这位小少爷,脸生啊。”
容煜甜甜叫了声:“姐姐,我是跟着我家秦少爷来伺候酒水的,结果晚了一步,不知少爷来这里没有。”说着掏出一钱银子。
老鸨上下打量一番,笑着捏捏容煜的脸:“这小嘴真甜,秦公子在二楼,快上去吧。”
容煜摸摸脸,瞧着这楼中的灯红酒绿,手贱地勾勾这个,搭搭那个,女子们瞧着容煜是个俊俏的公子,也不生气,调笑两句。
等容煜上了二楼,在老鸨告诉的房间门外站了会,听得里面不仅有丝竹之声,还有谈话的声音,心里舒畅一些,我就说嘛,每天晚上又舔又插的,伺候得书蕴宝贝腿软,他还有闲心在这招妓。有这心也没这能力啊。
容煜敲敲门,推开一看,秦书蕴和三个好友正在谈话。
秦书蕴见是容煜,起身出来问:“你怎么来了?”
容煜脸冻得红红的,笑道:“我怎么不能来,我也是男子,难道还不能风月一回?”
秦书蕴笑道:“我看你是找打。快回去,这里人来人往的不好。”
“怕我被人拐了?”容煜有些得意,他在乎我。
秦书蕴笑了:“是,回去时我给你买糖葫芦。”
容煜撇撇嘴:“我又不是孩子。是管家让我告诉你,赶紧去大宅一趟。”
秦书蕴想一想:“不急,你先回去。”说完就进屋了。
容煜好生没趣,你让我回我就回?找个拐角处,趴在窗户上看看街上的夜景,跟着隔壁屋里的丝竹声哼着些淫词小曲。
街上人来人往,容煜专寻些好看的人儿,这个简直就是小家碧玉,那个就是个白面书生,哎呦呦,不管我到了哪,这美人都不少,好地方啊好地方。不知我现在拿根干挑个窗户,会不会刚好砸到下面路过的西门大官人。
想到此,容煜就咯咯地笑起来,眼睛更是肆无忌惮地扫视,无意间与下面的一位白衣男子对视。容煜瞧着这男子不年轻了,两鬓有些白发,可却剑眉朗目,眼神锐利,英气逼人,让人想起秋天的漫山红叶,临近寒冬,却有种绚烂张扬的成熟韵味。
容煜喜欢这种韵味。白衣男子看着青楼上向下张望的小倌对着自己微微一笑,两分放荡,七分天真,还有一分娇媚,也回笑了,这鸿雁楼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小尤物。
容煜见男子回笑,心里乐了,觉得自己要不是跟了秦书蕴,一定下去和这人搭两句话,或者请他上来喝杯酒。正想着,突然屁股被人摸了一下。
容煜眼角瞥到青色的衣袍,以为是秦书蕴来了:“怎么舍得来找我了?”
容煜看清来人,呆了。那人皱皱眉,随即抓住容煜的手,笑了:“你是在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