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师。”向尤睿祁道过谢,男人才慢慢的站起来。其实并不是他想跪,只是多日来心里积压的恐惧,让他一到这个屋子就腿软了。
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男人静默了一下,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头看着尤睿祁:“大师,你怎么知道我姓齐的?”
“我自有办法。”尤睿祁并不答,只是给了一句有说跟没说没有任何区别的答案。
而这期间,应凌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两人之间的交流,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得最低。说起来,他其实有点好奇,尤睿祁刚才那杯水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又有什么好料加着,怎么可以让那个姓齐的人一喝就变得平静呢?
只是很显然的,眼下并不是问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因此,应凌只得讲问题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