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当然记得。
见她不语贾赦才道:“太子虽然走了,但是将安信郡王留下了,儿子不放心,索性晚上和他们一起在书房挤一挤,他们两个睡床,儿子在软榻上凑合一夜。”
“……这可怎么使得?!”贾母听了这话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冯战?她很提着贾赦的耳朵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好端端地留安信郡王干啥?那又不是你儿子!要是太子在也就算了,要是安信有个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明天在太子耳边说上一句,怕都是……
她觉得自己儿子简直是个傻子!
他也不想想他和太子之间的事,等安信大了如何能瞒得过?他将来又会怎么想?就算要跟安信打好关系,这其中也有个度啊,贾母捂着胸口,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她自觉为贾赦操碎了心,贾赦却是笑道:“他和琏儿一句没有下完,便不想走了,您知道的太子就他这么一个,自然格外宠溺,也就允了。难道儿子还能赶人不成?”
贾母不语,只是看他的眼神还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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