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幅丹青可要收好。”容莞道。
“可是哪幅?我收有两幅,一幅是师傅的,一幅是我的。”临空笑道。
容莞以指轻敲他脑袋,只被他气的有些恼:“自然是你的。”语罢,她只复叮嘱了临空几句,而后方才安心离去。
待得容莞离去,那眉间一点红的童子便带他往院中的一间厢房内,行过回廊,但闻几声鸟雀鸣,府中树木葱郁,花草秀色夺人,临空倒有些不舍再离,行了许久才到,厢房内里收拾的干净,便连被褥已然备好。
那眉间一点红的童子行礼退下罢,临空便自袖中执出两幅画来,置于几上,缓缓拉开其一幅丹青,但见画上男子生得目若郎星,面如冠玉,身着一袭墨蓝手执玉萧只如仙般,旁处所书二字:荀华。
忽的,薄门轻启,临空转脸看去,行入房中之人竟是荀华,临空一怔,待得半晌思绪还来,荀华已至自己身侧,但见他一指落去那幅丹青之上:“这便是你为我所画的?”
临空不应。
“我怎的不记得我收过一名唤临空的弟子?”
临空依是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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