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地点头,他不帮将来的媳妇,难不成留给别人帮?
“好吧。那你就站在这儿,别动哦。”灵虹交代道。
娄晟依言,两眼盯着她身后。直至灵虹将长发用发簪如数绾在头顶,再一件件将上衣褪去,露出光洁细腻的后背。
娄晟这才后知后觉,展开翅膀肯定得脱衣服啊,不然把衣裳刺破吗?
他心脏扑通扑通跳得跟冰雹落湖似的,眨眼就砸得湖面水花乱成一片,脸更是火热热要将猫毛烧着般。可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腆着老脸也得佯装自若。
直到蝴蝶翅膀从灵虹后背缓缓破肌肤而出。蓝黄相间的花纹,优美的弧线,在她奋力振翅展开时,花纹忽而像糅含了萤光般,逐渐散发晶莹透亮的光彩。
美极了……娄晟目不转睛地看着。只是这翅膀是残缺破损的。
灵虹也只能维持瞬间的光亮,翅膀须臾黯淡,垂落在她后背,像挂着几片碎布。
娄晟眸底一沉,心疼不已。他缓步走去,身上渐渐发出橘黄色光晕。
“你就待在那儿,莫要回头,我施法帮你。”他说道。
橘黄光亮盈满了屋子,那亮光中走出一个人影,只见其身姿颀长,长发迤地,却瞧不清容貌。
一只修长手触及她翅膀,灵虹双翅陡然一颤。翅膀传递来的触感不是猫爪,而是一只手,她细细感应那指尖的温暖,和他轻轻抚摸翅膀每一处时的温柔。
灵虹忍不住微微侧头,想看他。
“听话,别回头。”他语气也是前所未有过的柔软。
灵虹顿了顿,依言没再转头,余光只瞄到那橘黄色的光亮。
恰时,翅膀猝然传来剧痛,她险些忍不住,痛得要跌地。一手撑在桌边,手指狠狠掐住。
灵虹感觉到翅膀正在逐渐展开,一寸寸筋骨正延伸生长。她咬牙忍着,浑身疼得剧烈颤抖,终是忍不住,仰头破口嘶喊出声。
在双翅绽放出最绚烂夺目的光芒时,灵虹苍白着脸倒向地面,身子被接住,跌入一双有力的臂弯,靠在宽阔的胸膛。
晕倒前,灵虹想努力睁大眼,却一片模糊,只隐约看到一双极为有神的眼眸。再撑不住,闭上了眼。
***
次日醒来的灵虹以为做了个梦,当她幻出翅膀时,巨大蝴蝶翅膀完整强健有力,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兴奋地跑出去,抱着娄晟,亲昵地用脸蹭他,表达自己的感激。
而后,她说想看他人形,娄晟却如何也不答应。即便她拿鱼干诱引,用同她睡一屋诱惑,他都不为所动。
灵虹就真堵了气,心里难过得很,红着眼数落他:“我以为这些年相处你把我当朋友,可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过往的事我也只同公主和你说过。想看你,你却一副很不在意的样子。不看就不看,以后你就是让我看,我也不想看了!”
娄晟心底委屈又没辙:谁要当你朋友?我要当你夫君的!
那之后,灵虹好几天没理睬他。最后还是娄晟示弱,把原因大概解释给她:“我们族内,鲜少会显露人形,倘若是郑重其事要对女子展出人身,就是求偶的预兆。”
灵虹面上一红:“真的吗?”
“这种事哪能随便说。”他当然得向她求偶,只不过还未到时机,夺帝之仇未报,妖界尚未收复,他暂不能考虑儿女私情,只得忍在心底。
最终灵虹将信将疑,没再计较这件事。两人又恢复原来那般关系。
可灵虹却越发有些彷徨迷茫,想到娄晟将来对其他女子求偶时显露人形,她心底莫名酸涩,像拿着绣花针细细刺着,不会很痛,但就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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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瀑布泉那放纵惹火一夜,步莨对帝君态度明显转变了许多。
步莨甚至不敢再去瀑布泉,有时候路过也绕道走,一想到那日的情形,脸真的可以烧出火来。
第一次被他站着整个抱起来,背后抵在湿润粗糙的洞壁,双腿搭在他臂弯处。
身前热火焚身,身后冰凉沁肤,可谓冰火两重天。
那时她整个人飘飘然,如荡在云端,忽而仿若坠落,却瞬间又被他击上推顶的浪潮。一颗心脏跃在嗓子眼,浑身都灼出愉悦的火苗,烧得她放声娇喊。
失去理智那刹那,她竟破喉喊出:好棒!
事后每每回想,步莨真是羞耻得想遁地!
而对帝君来说,那晚简直美妙得难以言喻,虽说步莨的语气偶尔还是略微冷淡,但她至少不再抵触与他同房。
他实诚美滋滋地想:夫妻生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