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艺华点点头,又咬了口馒头吃下,才笑道:“生气了啊?”
“卑职不敢。”刘晟一慌,连忙解释道,“刚才是我思虑不周,让八十八师顶上去确实得不偿失。”
陆艺华看了他一眼,闷笑道:“算了啊,别拿着腔说话了。你也是心疼三十六师,毕竟是我老部队。”
“军座,您这次真打算只守十天?”刘晟想了想问道,“如果只打算守十天,您没必要这么着折腾三十六师吧?”
没有急着回答,陆艺华细嚼慢咽地喝下最后一口粥,沉默了一会儿才忽然问了一句无关的话:“正则,你有多长时间没叫过我敬安了?”
刘晟一愣,下意识地朝陆艺华看过去,陆艺华此时放下碗筷起身走到了会议桌旁,又开始对着桌上的地图思考,若非刘晟听得仔细,他几乎要以为刚才的问话是个幻觉。
刘晟道:“有七年了。”
“七年了啊。”陆艺华感慨道,“那时候你说要跟着我参军,之后就再未叫过我敬安了。”
刘晟不知道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