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祁禹来说就是最美的风景。
祁叹远远看着他们如胶似漆的模样,眼色沉的能滴出水来。
祁航骑马跟在他身侧,看了祁禹和安婳一眼,笑道:“皇兄和皇嫂感情真是好的让人羡慕。”
祁叹忍下胸中翻腾的的怒火与酸涩,回过头,森冷的看了他一眼,驾马朝林子深处快马而去。
祁航幽幽一笑,眼里的笑意愈发的浓烈。
祁禹和安婳走走停停,祁禹又一箭射中一只狐狸,他目光炯炯,黑眸深邃锐利,神情专注,薄唇微抿着,斜眉入鬓,下颌轮廓分明,透着傲视天地的冷俊。
安婳微微仰着头,抬眸偷偷看他,心噗通的跳动着。
祁禹毫无预兆的低头,对上她的视线。
四目相对,安婳被抓了个正着,忙微红着脸挪开视线。
祁禹眸中溢上笑意,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
安婳转头便看到一只皮毛火红的狐狸,不由眼前一亮,一眨不眨的盯着看,祁禹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笑道:“这只由你来打,如何?”
“……我?”安婳迟疑抬眸,睁大眼睛望着他,她从未射过箭。
祁禹把弓箭放到安婳手里,祁禹的弓是由玄铁所制,镶嵌着银色晶石,好似一轮弯月,锐利又精致,可惜太沉,安婳拿了一下,根本拿不住,弯弓差点掉到地上,还好祁禹及时接住了。
安婳不由眉头微皱,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祁禹的肩膀,和他的长相不同,他的臂膀结实有力,安婳抿抿唇,收回了手指,心道不愧是战神,难怪能拿得起这么沉的弓箭。
祁禹看到她的小动作不由轻笑,伸手拿起弓箭,右手拉着安婳的手放到羽箭上,他的手包着安婳的手,用力向后一拉,羽箭夹着凌厉的风声射向狐狸,一击即中。
安婳不由愣愣的眨了眨眼,又惊又喜。
正要过去看那狐狸,安婳一抬头,便见树影里一道身影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细看,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祁禹神情一凝,立刻打马过去,只见紫秀的马似是受了惊,发疯一般向前冲去,紫秀控制不住它,只得抱住马的脖子,放声尖叫,可是马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眼看着紫秀被甩到地上,千钧一发之际,安止疾步如飞的冲了过来,一个纵身,眼疾手快的勘勘接住跌落的紫秀,一把抄住了她的腰肢,两人一起扑到地上,在地上滚了一圈,方才落稳。
安止立刻爬起来追着那匹马而去,被马带的踉跄数步,因为马匹行的太快,鞋底霎时被磨破,安止直跟了数步才终于勒紧缰绳,控制住了发狂的马。
紫秀捂着脚踝,疼的冷汗都流了下来,惨叫连连,一张脸再也不见刚才的骄傲与光彩,身上占满了灰尘,狼狈不堪。
祁禹眉头蹙起,和安婳一起下了马,安婳连忙扶起紫秀的脑袋,紫秀疼的全身颤抖,眼泪直流。
祁禹蹲下,查看紫秀的伤处。
广宁郡主刚才一直跟紫秀同行,紫秀的马突然受惊疾跑,她连忙催马此时才赶到,见紫秀如此,不由大惊失色。
祁航听到声音打马赶了过来,见状连忙下马,关切的喊了两声,“皇妹你怎么样?”
可惜紫秀已经疼的失了神智,只一直喊疼,无法应答。
祁禹轻轻抬起紫秀的脚,刚碰到紫秀的脚踝,紫秀立刻惨叫了一声,脸色更加苍白,血色全无。
祁禹放下她的脚,沉声道:“可能是断了。”
祁航连忙道:“皇兄,你带着皇嫂不方便,我送紫秀回去吧,得赶紧找个太医给她看看。”
祁禹颔首,帮他一起将紫秀扶上了马。
祁航打马疾驰而去,广宁郡主立刻跟了上去。
安止将刚刚发狂的马交给护卫,看着紫秀离开的方向,担心道:“姐,不会有什么事吧?”
隔了老远还能听到紫秀的叫声,她从小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个苦。
安婳摇摇头,她也不知,看紫秀的喊声,伤的应该不轻,她不由又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抹暗影,轻轻皱眉。
祁航和广宁郡主将紫秀送回草场,卫贵妃隔着老远就听到紫秀的痛呼声,当场一惊,连忙站了起来。
待紫秀走至眼前,卫贵妃面色顿变,差点站立不住腿脚。
紫秀面色惨白,身上脏污,脸上的眼泪和泥混到了一起,形象全无。
卫贵妃大叫一声,神色一变,双眸大睁猛地冲了过去,景韵帝也全身一震,站了起来。
众臣都关切的围了过来,见紫秀如此狼狈,人人噤若寒蝉。
“究竟发生了何事?秀秀怎么会受伤?”卫贵妃声音尖锐,眼眸之中,满是怒意。
祁航将紫秀扶下马,交由卫贵妃,然后朝景韵帝拱手道:“皇妹的马突然受惊,将皇妹摔落,应是摔伤了脚,不知情况如何,需快些请太医诊治。”
广宁郡主躬身请罪:“是臣女没有照顾好公主,请皇上降罪。”
祁航声音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