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能利用此次机会,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豫川,一解多年之患,实在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景韵帝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一时之间犹豫不决,他抬眸看了祁禹一眼。
祁禹起身,沉声道:“父皇,王女此法既能激励比试的将士们,又能解决两国之题,实乃良方。”
穆珠朝祁禹眨了眨眼,“你夸我?”
祁禹未看她,仍看向景韵帝。
景韵帝考虑片刻,终于颔首道:“那便如王女所言,我方该由谁上场……”
祁叹连忙道:“父皇,儿子愿意上场。”
“哦?”景韵帝笑了起来,他自是知道祁叹的骑射本事,祁叹能上场再好不过,当即欣然应允,“如此甚好。”
祁叹转头看向祁禹,微微一笑,“皇兄乃是战神,不如也上场较量一番,让西绥的战士们也见识一下我们大祁战神的风采?”
昨日祁禹不肯和他较量,去猎什么狐狸,定是担心输得太过难看,今日他绝不能放过祁禹,要挫一挫他战神的威风。
如果他没记错,以前围猎时,祁禹连十只猎物都猎不到。
穆珠眼睛一亮,看向祁禹,“原来你就是大祁的那位战神,我听过你的战绩。”
景韵帝低头思量,此战至关重要,祁禹的骑射虽然不行,但他身上有种战场上所磨练出的煞气,足以威慑西绥的将士,景韵帝想了想道:“禹儿你也参加吧,再挑选出三位勇士来,跟西绥的勇士好好比试一场。”
“是,父皇。”祁禹抱拳。
“陛下,应该是再挑选出四位勇士才对,因为我也要上场参加比试。”穆珠笑道。
景韵帝惊讶的看了她一眼,迟疑道:“王女金枝玉叶若是伤到了,岂不是显得我大祁在欺负人……”
西绥王笑道:“无妨,珠儿自幼随我在军营长大,等闲之人伤不了她。”
这西绥王的口气实在是傲慢,不过西绥王作为父王都不担心她,景韵帝自然不再多说。
穆珠朝祁禹扬了扬下巴,“我倒是迫不及待想到见识一下大祁战神的本领。”
祁禹抬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喜不怒,面容平静。
他一样反倒激起了穆珠的胜负欲,让让穆珠更加感兴趣。
众人移到室外,祁禹亲点四名善骑射的将领,其中包括宋懿。
大臣们围了一圈在围场外依次坐好,景韵帝坐在上首,西绥王坐在他侧偏的位置上。
微风吹动旗帜,战马扬蹄嘶吼,战鼓敲响,号令声中,穆珠挑眉朝祁禹看了一眼,驾马率先奔了出去,祁禹扬眉,紧随其后,祁叹更是早已一马当先,抢先冲了出去,十二人的队伍应声纵马而去。
此次比赛的规则,第一关,跨火架:即在铁架上浇油点燃,赛者骑马跃过燃烧着猛火的铁架,此关考验骑术。
第二关,争过窄道,用铁板制成的窄道分为六个,每个窄道只容一人通过,一人过去栅栏便会放下,此窄道再不通行,用什么方法抢占窄道并不限制,率先通过者便通过此关,此关过后赛者只剩六人。
第三关,箭无虚发,围场上放着十面箭靶,比赛六人,每人箭尾的颜色都不同,需策马连中十箭才能进去下一关。
最后一关,点燃胜旗,终点处的高架上悬挂着一面红色旗帜,率先用火箭射燃旗帜者,是最终的胜者。
第一关,大家都极为顺利的通过,只有一名西绥武士的马前蹄碰到了铁架,战马嘶吼一声将人甩了下去,穆珠回头,骂了一声:“无能!”
那人连忙爬起来跪下。
“下去领罚!”穆珠吼完,驾马冲向下一关,她在围场上的英姿一点也不逊于男儿。
景韵帝目含赞赏,含笑对西绥王道:“无怪乎你如此疼爱穆珠王女,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西绥王大笑一声,骄傲的点了点头。
围场上,第二关进行的更为激烈,祁禹和穆珠谁也不让谁的冲过窄道,宋毅和另外两名西绥武士紧随其后过了窄道。
祁叹的马在第一关时,似是被火光迷了眼,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稳住冲了过来,比试只剩下一处窄道,大祁的一名将领正驾马想要通过,祁叹神色中狠戾一闪而过,他绝不能当着大家的面在这一关便输了,他扬起马鞭卷住那将领的马蹄用力一拽,马应声倒地,将领摔在地上哀嚎一声,祁叹看也不看他一眼,趁机抢先冲过了窄道。
看台上鸦雀无声,看到这一幕的大臣们无不唏嘘,心里却忍不住暗暗纳罕,没想到平日温文尔雅的越王在赛场上会是这种模样,被他拽倒在地的可是大祁的将领啊!
西绥王笑道:“无毒不丈夫,没想到越王长得温润,决策却很果断。”
景韵帝干笑了一声,不由暗暗皱眉。
只余六人通关,祁叹眸中狠光更盛,头也不回的向前冲,既然刚刚他将大祁的将士拉下了马,那么现在他必须要赢,不然无法向景韵帝交代,他下定决心,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抓住机会,在景韵